“又想提离婚吗?”他冷嘲热讽地看着她:“乐琬,我有这么好欺负吗?”
她眼眶里很快布满了泪水,汲了汲鼻子:“你放开我,我很疼。”
“你还知道疼,你知道什么叫疼吗?”他怒吼一声。
乐琬惊恐的看着他,终于也爆发了:“梁寒璟,就算是傀儡,也是有感情的。”顿了顿:“你之所以会追我,不就是为了我那点嫁妆吗?”
他突然愣住了,继而失控的摇晃她的双肩:“对,你只是傀儡。乐琬,嫁妆要比你值钱的多。”
她好似被抽空了,僵直的愣在原地。她男人亲口承认她只是交易的筹码,好悲哀。她苦笑,淡淡看他一眼,慢慢的将他的手拨开,继而呆滞的往前走。
梁寒璟看的更是生气,努力想要平息怒火,可余光却瞄到同学录。他立刻扑到她的面前,将她整个人用力的反扣在栏杆上,她惊呼一声,却强忍着咬住下嘴唇。
她永远不会求饶,这次也是。
他突然甩到裤袋,那里面装着给她的礼物,钻石发卡。
蜜月期,她经常缠着他,往自己头上带各种各样的发饰,还臭美的问:“老公,我漂亮吗?”那段时间,她很迷这种东西。他总是兴趣缺缺,冷淡的瞄一眼,随即低着头看文件。
她生气的推推他:“寒璟,我在替你女儿试戴,你怎么能这样没礼貌?”
他一愣,随后嘴角的笑容漾开了,将她拉住自己的怀里,宽厚的手掌小心翼翼的覆在她肚子上:“有了?”
“月经推迟两个星期了。”她害羞的吐吐舌头。
他倾身拥吻她的额头:“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
但喜悦还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她便愁闷的撅着嘴巴爬到他的腿上,不开心的说:“我月假来了。啊~~”
他摸摸乌黑亮丽的头发,小声的安慰:“我努力一个晚上就有了。”
她嗔怒的羞红脸:“流氓!”
他本来想缓和他们的关系,用孩子紧紧的缠绕,虽说方法最下等,但确是最结实有力的办法。
那天给她准备了巨大的惊喜,而她却在精神上背叛他。
这对于生理洁癖和精神洁癖的人而言,是巨大的折磨。
他甩门离开了,而乐琬沿着扶手渐渐的下滑,猛然间小腹剧痛,下~体慢慢渗出血水。
她的孩子,还没来到这个世上却消失了。
乔玫陪着乐琬去的医院。
乔玫看着不争气的乐琬,一路怒骂她,终于,她心疼的将乐琬搂在自己的怀中,轻柔的抚摸乐琬的头发,最后低声的说:“还会再有的,我们还年轻。琬儿,我们要好好的。”
她低声抽泣,半晌,眼泪都快哭干了,隐隐约约听见她的声音:“我不会替他生孩子了。”顿了片刻,语气坚定:“永远不会。”
送到乐琬家的别墅,乐琬就让乔玫离开了,她努力挤出笑容:“工作重要,我不会做傻事的,为那个人不值得。”
“乐琬,记住你自己的话,那个人不值得。”乔玫摸摸她日渐消瘦的下颌,心疼的说:“琬儿,你说过,要看着我出嫁。”
“好,我已经准备好大红包了。”她努力的挤出苍白的笑容。
她消失了一个月,中途梁寒璟回家三次。
他拉住保姆问:“乐琬去哪儿了?”
“我也好长时间没看见太太了。”
梁寒璟一惊,立刻跑到钱霖那边,准备旁敲侧击。没想到,还没见门,就听见钱霖抱怨:“琬儿,你快一个月没来看我了。”
乐琬消失了,凭空消失的。梁寒璟也坐立不安,中途丢了一个大项目,惹恼了董事会,而他却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