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仍然是滴滴答答,淅淅沥沥不绝于耳的雨声,屋子里,沈倾歌就那样站着看着他,半晌,她的嗓子里才哼出了一个单音节。
“谢怀暮,我问你个问题,耍我很好玩?”
面前的人愣在那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谢怀暮使劲的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结果,“没有,我没有这么觉得。”
沈倾歌笑了一下,“那你怎么觉得?看我喜欢你很好玩吗?看我为了你一次又一次的失去自己的原则很有趣吗?我喜欢你被你这样玩弄于掌心,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沈倾歌不愿意去面对谢怀暮,换言之,她这个人清楚的知道对方给自己递过来的是□□糖,她再也不会把□□糖笑着吃下去。
这样的场景有些诡异,谢怀暮使劲摇头,几乎把头摇成了一个拨浪鼓,“我没有,我不是,真的不是这样。”
迅速否定三连。
“我和你,无话可说。”这句话被沈倾歌说得冷静而又克制。
只是谢怀暮却有些烦躁不安,他把手中的手机捏的死死的,事实上,他已经不知道在这里等了沈倾歌多长时间。
他以为,这次会和从前一样,她耍了小脾气,气也消了,还是会心软下来选择原谅他,也会一如既往的想要关心他,就像他上次被鱼刺卡到进医院一样。
只是结果却与他预估的大相径庭,
沈倾歌没来找过他,这一个多月,她甚至连他的电话都没有接过一个。
因此谢怀暮的内心变得失落,彷徨,那天晚上她从他那里出来的新闻闹得满天飞,可是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丝毫不放在心上。
见到他的第一面,居然还和他说了重话。
她不欢迎他,此刻,谢怀暮才清醒的意识到这个悲惨的事事。
可他等了她那么久,面前的男人还是有些不甘心,“倾歌,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
他站在黑夜里,看起来竟然意外的有几分可怜。
像一只迷了路的小企鹅。
——
谢怀暮没想到会这样,面前的小姑娘戒备心居然如此之重,她在抗拒他的接近,他能感觉的到。
这件事情他清楚的认识到他也有错,只是面前的人却不肯如此轻易地原谅他。
都说好看的人有资本,谢怀暮有些灰心丧气,是自己这张脸对她没有吸引力了吗?可是他并没有色衰,按理说也不该存在古文里写的色衰而爱驰这种说法。
“你——”半晌,谢怀暮开了口,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为什么不先问问我为什么等你?你是不是不想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