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哪一个,对瑞来说,都是一种伤害,如七年前一样,久而久之,看着这么相似的人,精神会晃忽的。
然而,此时,尚恪健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这时,跟七年前的境遇是完全不一样的。
七年前,是他伤透了梦染儿的心,让她不得不远离,他心中活得没有一点的希望,而这一次,他笃定梦染儿只是走一段时间,等孩子生下,就如生下了涵枫一样,先宰后奏,他也无计可施,不想爱,也得爱。
有时,不得不说,梦染儿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
这边的海哥,看着一帮子都出去,外面团团围住的黑黑的‘地狱之都’的门众却还没有撤去,微一惋惜,却不心痛。
漫不经心的掏出电话,拔了一个号码。
“山叔!”谢东海一脸的恭敬的喊了一声。
“事情办得怎么样?”一苍老的声音如沙砂磨牙般让人难受的响起。
谢东海脸抽蓄了一下,有点忍耐却没有把电话拿得远一些,仍旧一脸的恭敬,“嗯,办好了!第一步成功了!”
“哈,哈……”猖狂的声音,极具破坏力的响起。
这次,谢东海把电话拿远了些,鼠眉獐眼的微眯了一下,
“山叔!”
“嗯!办得好!办得好!池晁瑞做梦也没想到吧?哈哈……”又是一阵刺耳的狂笑。
谢东海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能耐心的等,他脾气他最了解了。
一分钟过去了,那边猖狂的笑声,停住了,“阿海!跟紧一点!”
“山叔!我可能跟不了!”
“为什么?”
“池晁瑞让漠阡查了这个店,恐怕我也脱不干系!”谢东海并不如刚才那样傻冒样,有点担心的说着。
“阿海,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走走程序,坚决不要承认那些事你参与了,自然有人替你顶罪的,你只管跟紧这条鱼就行!”
“知道了,山叔!就这样吧!尚恪健一帮人出去了,只怕警察不要两分种就进来了,我得做一下思想准备。”他也知道,就付这帮人,就随时把命给准备上的。
只是他心里更明白,无论如何他一定会死,这也算还了山叔的一条命吧。
还有他的梅之,虽然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这他,他他心里只是喜欢她,虽然他是一个不入流的人。
“嗯!记得!千万别露出马脚,否则就救不了梅之了。”
“我知道!”说完,谢东海就先挂了电话。
他说得没错,此时,酒巴的门外不远处,早就停了几辆坐满衣警察的车,一见池晁瑞一干人出来,“一号命令!”漠阡立即启动了一号计划。
“是!”车内的便警立即把车开了过去。
“瑞!”漠阡让其他警员去,他下车却跟池晁瑞闲聊了,并且拉了一个女警员。
女警员翻着白眼的不卖他市长的账,想摔开他的大手,可惜扭了几次,不但没成功,反而被捏得更紧了些。
池晁瑞眸光微闪,心里了然的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