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老铁,好久不见啊!我提议啊。”几个人没坐多会儿,朱群飞抬起手又开始搞事情,“来啊,我们玩儿即兴啊!”
“还来?”别寒皱眉问,可没人理他。
“whocare!”马一最不怕的就是即兴,一口答应下来,看来是刚刚在街上丢人现眼不够多。
唐灼见本来刚醒来有点懵,一听即兴就站起来举手了:“我我我,我今天一定要跟你们展示一下ul的巅峰水平!”
“我能退出吗?”闻海山弱弱地举手被朱群飞一巴掌打了下去。
“是兄弟就一起来!”
“好提议。”唐墨砚坐在沙发上,都快要翻白眼了。
别寒:“行,你们玩开心。”
五个人愣是从录音棚里搬来了键盘和吉他,闻海山抱着他的萨克斯,唐墨砚还从自己电脑旁拿来他的尤克里里,在房间里开始玩起即兴演奏,唐灼见的任务就是跟着他们即兴演奏出来的东西即兴唱一些只有衬词的旋律。
本来合作即兴就像是一场音乐的对话,只是被这几个人一表演出来,变成了疯人院里的日常娱乐,惨不忍睹。
别寒早就不管他们了,自己去了自己的房间坐着,只是他不知道这群人即兴尽兴后,便抱团坐在地上开始哭人生,一个哭得比一个惨,就差说得相依为命了。
别寒睡了一觉,再次进去这个小房间的时候,他们刚刚消停不久,一个两个还躺着在有气无力地聊天,朱群飞呈“大”字形躺在地上,抱着马一的鞋当枕头,闻海山和唐墨砚挤了一张沙发,唐灼见和马一挤了一张沙发,但无论是谁,都看不出他们躺得很舒服的样子,哦除了朱群飞。
这一场闹完已经快早上七点。
别寒把唐灼见从沙发上拖起来,艰难地背到背上,离开录音棚,出去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他没想到这群人这么能折腾,更没想到唐灼见能融入他们也这么能折腾。别寒突然有点头疼。
也许是太累了,唐灼见被别寒带回家的时候歪歪倒倒地先去了浴室,看见里面有个浴缸,便直接躺了进去。
别寒:“……”
别寒无语:“你干什么?睡觉去床上。”
唐灼见不愿意,他说他在地上滚了好多圈,一定要洗完澡才能躺床上,不然太脏了。
别寒:“……”
他倒是爱干净爱得很。
唐灼见伸手去开花洒,自上而下的水喷涌他一身,淋湿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