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好似早就预料到这一切,根本不予理会,只是支撑着在她耳畔,用哑音说:“忍着。”
“不要。”苏蕴身子也扭动着,继续表达反抗。
感觉自己力不从心,甚至心不在焉,还说:“我好像听见猫咪在挠门。”
“……”某人气得简直想打人,“你能专心点儿么?下回我可没这耐心教你。”
苏蕴:“不要了……”
很不适应。
因为承受着一定程度的冲击,额头与身上的皮肤,都沁出了微湿的汗。
“已经晚了。”他散漫地道。
一瞬间,苏蕴有些想死,手揪住旁边的被单,一片褶皱。
“这样才叫霸占,懂?”
接下来,他像一座被唤醒的火山,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与热情,引导着她,试图让她感受他所有的能量。
起初因为紧张、生怯、痛感而产生的放弃感,慢慢地随着适应,人安静了下来,她也学着去接纳他的一切,并企图从中获得若干愉悦。
……
后来,他抱着苏蕴去洗手间清理了一番,苏蕴看着男人的神情仿佛获得了极致的体验,心里稍稍宽慰。
有点儿小郁闷,为???什么,她好像没有感觉到那么极致呢?
回到床上后,他从身后抱着她,头附至耳边,懒散地说:“看你表情,意犹未尽啊。”
什么鬼,他又在洗脑了。
“意犹未尽的是你吧,我其实没感受到什么美好。”苏蕴实话实说。
“啊,”他干脆不装了,“我是意犹未尽,但也想今晚你能如愿以偿。”
“……”
一回生,二回熟。
好像有点儿道理。
这次,两个人默契了一些,苏蕴也没有再分神。
她在非常努力地感知与想象着他描绘的那种意境。
直到被弄得全身都敏感起来,苏蕴的眼神越来越迷离,意识逐渐挥散……
强劲有力的男人好像也感受到她进入了状态,表现得越发野蛮起来。上回大概是怕弄伤了她,有所保留,也有所收敛。
这一次,他没有再管顾,力道越发重起来。
逐渐的,苏蕴感觉自己很难受,可是又说不出是什么样的难受。
她用哭腔对他说:“我很难受。”
“难受就叫出来。”
“叫什么?”
“叫——”他凑近她的耳朵边,幽幽地吐着气,甚至还用舌尖舔了舔,再用极暧昧的语气说,“叫哥哥。”
“!”
酥酥痒痒的气体钻入耳朵,苏蕴很受不了,又鬼使神差地跟着他叫了声极暧昧的:“哥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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