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头继续道:&ldo;这位小辈,梵江……算了,韩老哥想必已经了解了。我就不多介绍了!&rdo;
梵江道:&ldo;韩前辈,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点误会啊!&rdo;
&ldo;……&rdo;
&ldo;啊……那个,其实……那天的事情的确有些过了……但是那个时候剑拔弩张,水火不容,你们也不待问清事实便先动起手来,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呵呵,怎么说呢,年轻人嘛,都气盛。虽然说这年头流行打群架,单挑的不多。难免有些伤亡的嘛……&rdo;
&ldo;……闭嘴……那我们派出的几人,被你们暴杀在高速路上,你们还有人性吗,禽兽不如……&rdo;韩老头喝斥道。
&ldo;哼……&rdo;梵江冷笑一声道:&ldo;我如果是禽兽,火车上你那四名好弟子估计早就五马分尸了。&rdo;
&ldo;……&rdo;
这点韩老头知道,据他自己的分析,那四名弟子的下场的确是暴尸火车轨道上。但是四人除了外伤,并没有一人死亡。
那只能说明,对方又救了他们。这就是他想不通的原因,但是当时一肚子气,也不清楚对方是何来头,向来作为管理外物长老一职,多多少少脾气点暴,有些沉不住气,才会凝成后来大规模的伤亡,如果当时他知道这小子还是国家爱重点保护对象,恐怕骂几句就算了。毕竟那四名弟子并无大碍。
此刻梵江是正视着韩老头的,老头心里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所以他便顺跟绳子给对方下去,自然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梵江干笑一声道:&ldo;至于后来,在高速路上发生的惨剧……唉,怎么说呢,当时车里的都是毫无战力的柔软女子,你们动手便是要命的杀招。出于自卫,伤亡那是意外……但是毕竟事已至此,您老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作为补偿,只要合理,我答应……&rdo;
梵江此刻也看不透老家伙需要什么条件,其实那老头现在也迷茫,要钱赔偿,不需要。天南寨的资产上千亿,不缺钱。那赔什么,拿命来偿还最合适不过,但是现在又动他不得!所以,韩老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忽然韩老头道:&ldo;……既然你小子命硬,有人护着。那好……把那个女人和那些人交给我们来处理,废掉他们,留条贱命算是罢了!&rdo;
闻完此言,夏老只是神色微动,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其实他也想知道那些人的来历,便借此机会看看梵江到底是何反应了。
&ldo;唉……&rdo;梵江只是轻叹一声:&ldo;抱歉,这个条件恕我不能答应。他们是我的人,你要从我这里拿人,废掉他们……哈哈……&rdo;梵江忽然大笑道:&ldo;就算他们与我无关,你们先拿下他们……前辈,我尊您一声前辈。您若能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他们随便你处置……&rdo;
漆黑的夜风忽然像疯了一样,原本只是一只温顺的风向,但是却暴躁的款乱了起来,而此刻韩老头周身四侧的彷佛像一个搅拌机一样,把吹来的风绞的粉碎。
夏老顿时感觉到了韩老头的愤怒,立即道:&ldo;韩老哥,有话咱们好好谈,何必动怒呢!&rdo;
&ldo;哈……好好谈,他是在好好谈吗……&rdo;
话音未撂,梵江一句:&ldo;前辈,别搞得这么拉风行吗,徒增的声势而已,您在我手里走不过三招的!&rdo;
&ldo;……啊!&rdo;忽然一声暴喝。
夏老眼疾腿快,顷刻间人影一晃,窜到十多米开外,刚才他与韩永昌的距离不过一米的距离,那起初形成的风刃他还能运功抵抗,但是顷刻间被激怒的韩永昌突然爆发了,夏老也只好先退避三舍了。
但是但他抬头看去,却只见梵江不过距离那韩老头两米的距离,刚才三人就是并排而站,夏老自己在中间,两侧一边是韩老头,一边是梵江。
刚才那种压力,如果他不出手,势必无法阻挡,立即逃开了。但是梵江虽然只有距离两米,但是此刻狂乱的风刃已经扩涨到梵江的眼前。
却见梵江丝毫未动容,只是大手轻轻一挥,面前顿时多出来一道,虚影,淡淡的一层薄膜似地,却恰好将那激荡的风刃格挡在外,形成了一堵如纸张薄的墙壁。
夏老大惊,这是什么功法,他从未见过……如果说是那少林千年就失传的金钟罩,但是却又不像,金钟罩是将自己体内真气外放至体外形成一种气罩,金黄色的,而梵江是在面前形成了这么一层看似薄膜,但是也只有那风刃扩散至跟前的时候,那层薄膜才会浮现,属于完全防御状态,梵江身上衣服和头发丝毫不为那狂暴的风刃所动。
&ldo;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