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碰到他的手指,她未觉,他悄悄在身后捏了捏。
&ldo;你幻想过自己婚礼的场景吗?&rdo;宁疏问道。
&ldo;有啊,小时候想象在教堂里穿婚纱。&rdo;明月点头,小心咽着糖水,怕花了口红。
&ldo;抱歉。&rdo;宁疏看着他们的婚礼现场,虽然在明海的要求下极尽华丽,但不符合她教堂的要求。
明月显然不知道他抱歉的点,偏过头不解。
&ldo;不是在教堂。&rdo;他解释道。
明月听后笑起来,眼角上翘,&ldo;那都是小时候了,现在没什么想法,或者说想法太多,但只能实现一次,就随意了。&rdo;
宁疏看着她的侧脸,白纱下的钻石耳环闪闪烁烁,他神色淡淡,又转过头。
宁疏站在台上看着头戴白纱的她由明海牵着缓缓走来,牵过她的手发现有些微抖,他轻笑,侧过去在她耳边问,&ldo;紧张吗?&rdo;
明月盖着头纱,表情看不清,只见她似乎是动了动,也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反正没有说话。
交换戒指的仪式郑重得跟上次完全不同,在万众瞩目之下,她似乎是深吸一口气才将戒指套进他指间。
亲吻时她闭着眼,睫毛微颤,掌声里他蜻蜓点水,清浅的呼吸让她脸红。
婚礼结束,明月回到酒店房间,洗完澡倒头就睡了,宁疏送完宾客回到总统套房,见她白瓷般的一截胳膊露出来,空调开的有点低,只好将被子往上盖了盖。
早上醒来她起身拿了机票就出国,他才知道,他甩手掌柜的结果就是他们并没有蜜月旅行。
宁疏非常惊讶。
自己开车回到别墅,家里添了几个家佣,车库多了几辆车,还算有过几面之缘的她的司机在擦车,看到他只喊&ldo;宁先生&rdo;。
进到屋里,客厅摆了好几大箱,仆从上上下下往新的衣帽间和主卧搬东西。
宁疏穿过人群,头皮麻麻,对于自己已婚这个身份还有些迷糊,可能是宿醉还未清醒,他回自己的房倒头又睡,新换的被褥床单味道不同,实在难以入睡,听着门外轻微的走动声,他太阳穴吐吐作响,也不知道苦恼多久才睡了过去。
因为筹备婚礼,明月将手头工作拖了一段时间,婚礼一结束她就赶去了国外参加时装展。一起陪同的华莲对于她浪费大好蜜月时间很是嗤之以鼻。
&ldo;带着目的的旅行还是跟一个不算自在的人出行,并不能达到旅行放松的目的。&rdo;明月翻着册子查看新一季时装。
&ldo;你这个冷情的女人并不能懂爱情的美好,你说结婚的感觉如何?&rdo;
明月偏头想了想,&ldo;紧张。&rdo;
&ldo;那期待呢?&rdo;
&ldo;没什么期待。&rdo;
&ldo;当然了,你都扔下新婚老公跑了,肯定是没什么期待了。&rdo;
虽然婚姻不掺杂爱情,但因为华莲的数落,明月觉着她确实需要维系一下夫妻互相关心扶持的感情,便挑了一块手表给他带回去。
本着分享原则,明月还是将自己国外的时装周照片发了几张给宁疏,并没有收到回复,她有些尴尬,想到走之前他也只是平淡接受这个结果,想必不会有情绪吧?
明月回国后,是司机老钟来接她,直接回山上别墅‐‐她的新家。
&ldo;宁疏最近在家吗?&rdo;出国一个周没收到任何消息,她只好问道。
&ldo;宁先生在的,每天除了看书看报就是外出健身,偶尔与朋友出去。&rdo;
明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