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比月亮大。”阮肆说,“谁他妈等你了,老子欣赏月色,抒发澎湃的恋爱欣喜。”
“我说怎么一股酸臭。”秦纵离身,“你干嘛了?这么兴致。”
“壁咚夏婧了。”阮肆拉正衣服,“亲……”
秦纵踢飞石子。
“亲密地告别了。”阮肆看他,“你发什么脾气。”
“没啊。”秦纵扯了下嘴角,“还以为你禽兽了呢。”
“哥这是清纯小恋曲。”阮肆抬腿撞了撞秦纵的腿,“滚蛋吧。”
“得令。”秦纵在楼下站直,忽地笑道,“晚安。”
“退下吧。”阮肆把外套扔他身上,“明天见。”
晚上冲完澡,秦纵擦着头发拨了电话。嘟声响了一会儿,才被人接起来。
“秦纵。”秦跃那头还在应酬,他似乎找了个僻静处,问:“什么事?”
“爸。”秦纵对着镜子,拇指缓缓擦过唇角的疼痛,语气平静道,“这个周末一块打个桌球?”
“行啊。”秦跃挺高兴,“难得你主动约爸爸。”
“那就这么着。”秦纵笑了笑,“您注意点身体,结束了早点睡。”
“好的。”秦跃又等了一会儿,分外珍惜和儿子通话的时间,周到地说:“周六早上我过去接你。早睡。”
秦纵挂了电话,擦着头发倒在床上。
这事过去了?
当然还没完。
上回阮肆换过的t恤还在,他侧头看了会儿,察觉自己起了变化,翻身压在被子上,闷着头长叹一口气。
这到底是气血方刚……还是痴呀嘛痴汉?
秦纵趴着身就打算这么睡,阳台上铃铛突然响了。他翻身下床,套了件宽大的t恤,拉开门。
“不睡觉?”秦纵靠门边,“不都晚安了吗。”
“你就这么睡?”阮肆抱着家庭医药箱,爬上栏杆。
“站着!”秦纵陡然直身,“别跳,别跳!有一米……”
阮肆已经蹬着栏杆猛地跳他这边,一米距离虽然不宽,但栏杆窄,没点本事容易滑脚。阮肆一个跳跃踩了栏杆半边,保持着平衡。
“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靠!”阮肆话还没完,秦纵就抱着腿把人直接扛上肩,快步扔床上,“你脑子打铁了是吧?”
“还他妈有铁锈呢。”阮肆盘腿坐起身,说,“过来,擦点药。”秦纵趴边上,阮肆脚踩他腰,“起来。”
“累。”秦纵不动,“没什么事……你他妈是来夜袭的吧!”
t恤后摆被直接撩起来,阮肆蹬他一脚让他老实点,就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拆了包医用棉签。
“你知道这特像什么吗?”秦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