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防住。
“放肆,我们是东恒王派来的和谈使者,你们这是做什么?”女使者瞳孔一缩,没想到顾存墨连她这边的人都敢抓。
顾存墨摸了摸胡子,不紧不慢道,“东恒真是好大的手笔,将一个沈家埋在大夏,一埋就是数十年,甚至东恒王也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沈家,充作沈家子,企图颠覆我们大夏。”
若是黎瑾这么说,在场的人大多不会不会信,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匪夷所思。
然而。
现在说的人换成了德高望重的顾存墨,就不一样了。
女使者怒道,“老匹夫,我们东恒根本不认识什么沈家,什么沈朝言,你休要胡言。”
顾存墨在顾家闭门不出数十年,又没有跟她表明过身份,人在他国的年轻女使者并不认识他。
该死。
沈朝言低咒了一声。
沈朝言虽派了人去监视顾存墨,但沈朝言因着顾存墨与赢正景之间那明显不可化解的仇恨,早已经打从心底里认定顾存墨不会出现。
所以。
对于监视顾存墨的事,沈朝言并没有跟女使者提及。
顾存墨看向女使者,质问道,“东恒使者,你这句话就不对了,先不提沈家,就单单是沈朝言沈右相的威名,应该很早就传遍他国才是。”
赢正景跟顾存墨很早就开始防沈朝言,后来沈朝言的年少成名,乃至于名动天下,都有他们两人的算计在里面。
“呃……”
女使者也注意到自己说错话,顿时噎住。
沈朝言要比女使者老练,明面上,神情并没有被拆穿后的慌张,“忠国公,捉贼拿赃,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什么东恒王子,可有证据?”
顾存墨轻笑了下,“证据就是整个沈家。”
“笑话,这根本不能算是证据。”沈朝言的神情越发冷了,“顾存墨,污蔑朝臣是重罪,即便你是忠国公也难逃罪责。”
“沈右相,忠国公为官多年,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怎会说出这番话?还有,将解药拿出来。”
黎瑾让赢渊倚在自己身旁,说话的语气隐隐带着怒意。
赢渊刚刚是支撑不住才倒了下来,人并没有晕过去,不过,赢渊的肌肤不知为何,竟越来越烫。
“解药?”沈朝言嘲讽的勾起唇角,将赢渊出事都推到了黎瑾身上,“这句话应该要问皇夫你吧?我可跟皇夫不一样,从头到底都没有接近过皇上,怎可能对皇上下手?”
黎瑾缓缓闭上眼睛,莫约五秒钟后,猛然睁开,“沈右相,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如此自信,是不是因为得到火药配方的缘故?”
“什么火药配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朝言背部一僵,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部。
火药的事,我根本没跟东恒的说,应该只有我知道才对,为什么黎瑾会知道?
黎瑾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