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容这时想了起来,太子生母的确封的昭仪,也的确因为犯错而进了冷宫。
她问:“你怎么在这里?”
玉虚回答:“这青莲观道长与小道师父紫清散人是师兄弟,小道唤他一声师伯,所以常有往来,小道过来只是替玄真观跑腿的。”
羡容看看他,又看看手上的符纸,那二郎神画得威风凛凛,脚边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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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幕又细又丑的狗,用铁链牵着,好像就是哮天犬,让人越看越生气。
她一恼怒,将那一叠符纸往天上一扔:“画得丑死了,哪里有狗妖,我就看到你这个妖人!”说着气冲冲走了。
玉虚敢怒不敢言,看着符纸满天飞,苦着脸不敢吭声。
羡容走了,去了后面的别馆。
天色将晚,仆人们去准备床铺饭菜,秦阙在屋里待得憋闷,独自站在了别馆前的山坡旁。
一道风,将一张黄色的纸卷到了他怀中。
是那张画了二郎神的符纸。
他静静看着那符纸,有些出神。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他那个母亲还会梦到那条白狗。
他十二岁那一年,大齐与北狄打了唯一一场胜仗,皇帝大喜,决定趁这机会议和。
北狄便提了诸多要求,其中一条是送质子至北狄。
那个时候还没有五皇子,皇帝有三个皇子,同为沈昭仪所出的皇长子,皇次子,然后是张贵妃的三皇子。
质子只能从这三人里选出,张贵妃是张丞相的女儿,背靠河东张氏,三皇子也还年幼,明显轮不到她身上。
那就从沈昭仪所出的两个皇子里选了,反正沈昭仪宫女出身,没什么背景,并不受皇帝喜爱,只是碰巧能生皇子。
他有那不祥的名声,也最得皇帝厌恶,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朝中却有许多人反对,因为送皇长子为质子,实在太有失国体了,再怎么也是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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