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孩子,萧循没有立刻走,而是又拍了一会儿,确定不会醒来后,才
起身出去。
不知道外面那个睡了没。
估计睡了。
萧循黑着脸,以他对裴酌入睡速度的预计,梦都开场一半了,是远远快于儿子的。
睡着了再折腾大美人,平日里倒是能被睁一眼闭一眼地容许,但萧循如今还是戴罪之身,有些束手束脚。
明日好不容易能上朝,能解禁。
他走到摇椅边,裴酌果然闭着眼睡着了。
哄复复睡着花的时间实在太长了。
萧循弯下腰,伸手一捞,把裴酌抱进屋去。
裴酌并没有完全睡着,他还记着陛下今晚忙活这一通的目的。
萧循嘴上的解禁祈求他还能严词拒绝,但行动上的……他暗恼自己的心软,见不得萧循劳而无功的样子,即使得献上自己给人做功。
他真是爱惨了。
裴酌舔了下唇,凑到萧循耳边,小声道:“陛下舞剑意如何?”
萧循浑身的肌肉霎时僵硬,这一刻,他觉得过去的五天仿佛过去了五年,比刚在扬州见到裴酌时更迫切。
在扬州时,总有很多事,南巡的双重目的,找到奔波劳碌的裴酌的爱恨交织,得知自己有一个儿子,怕复复不亲近他的焦虑,还要平衡朝政、裴酌、复复三者之间相处时间。
而现在,一口一个爸爸的儿子睡着了,朝政……朝政已经五天没处理过了,甚至一时想不起来上次上朝的光景。
大美人也养好了。
萧循直白道:“想上床。”
裴酌:“……不能含蓄一点吗?”
萧循:“回摇椅?”
裴酌:“不能正常一点吗?”
为什么天天解锁这个解锁那个。
萧循道:“复复在里面睡觉,你能不叫吗?”
裴酌面皮一红:“……”
他感觉摇椅挺脆弱的,不能承载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半个时辰后。
感觉对了。
裴酌见滚到地上还不肯罢休的萧循,好像腾出一分钟时间转移地点能要了他的命,十分后悔心软。
真是斯文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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