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眼熟。&rdo;
&ldo;熟人啊?什么类型的,介绍介绍呗。&rdo;
迟澈之扬起嘴角,慵懒地靠在椅背上,&ldo;反正不是你喜欢的类型。&rdo;
&ldo;哎呀,要开始了!&rdo;阿琪说了一声,拍了拍乌炀,&ldo;你把他们几个叫回来。&rdo;
&ldo;管他们干嘛,我们这儿除了你有谁是来看球的。&rdo;
阿琪撇撇嘴,&ldo;一帮不学无术的主。&rdo;
乌炀瞧着她,&ldo;嘿&rdo;了一声,&ldo;你学有术,怎么辍学回国了?&rdo;
&ldo;我那是休学!明年还得回去。&rdo;
&ldo;好好的休什么学,我看你就是学不下去了。&rdo;
阿琪乜了他一眼,抓了抓自己光泽亮丽的长发,&ldo;回来休息,看到没,伦敦那个水搞到我都掉发了。&rdo;
&ldo;得了。&rdo;乌炀懒得跟她理论,&ldo;看你的球。&rdo;
这句话以他的语气说出来就像骂人似的,阿琪没好气地打了他一记,转头看向大屏幕。
&ldo;啧,这妞。&rdo;
球队出场,在座的人都欢呼起来,有纹身的那帮人尤其兴奋,叫喊得跟喜欢的队伍进球了似的,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晏归荑这一桌的人面面相觑,朱朱小声说:&ldo;不会有事儿吧?&rdo;
韩国男孩只觉得他们兴致过于好,并未察觉出什么问题,此时不知道朱朱的意思,凑近了问:&ldo;什么?&rdo;
&ldo;没什么。&rdo;朱朱借由这个肢体动作往他那边靠了靠,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晏归荑抿了抿唇,心里悄悄叹气。
朱朱两年前和比她大五岁的男人分手,从此发誓只和年下男谈感情。
&ldo;聪明人不该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rdo;朱朱说。
将一群人划入一个坑的范围,朱朱在这点上和李女士一模一样。
啤酒喝多了,晏归荑和朱朱说了声就去店里的洗手间了。
邻桌戴金链子的人瞄了一眼,几分钟后眼神示意旁边的人跟过去。
德式酒吧内部装潢精致,与外面一样挤满了人,人声鼎沸。
晏归荑小心翼翼地穿过端着托盘的服务生,发现洗手间门口排着长队。她抓住一个服务员询问,对方告诉她后门外面还有一个卫生间,不过要走两步。
走出后门又走了十来米,晏归荑找到了卫生间的位置,这边只有一盏灯亮着,意外地没什么人。
她走进去才知道,因为这个卫生间又小又脏,门锁也坏掉了,只有一根筷子充作门栓。
生理问题已到燃眉之急的程度,她只有将就,插上门栓又用手抵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