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奇怪吗?
以前到哪都得装高冷,哪怕是个路边玩耍的小娃看见了,都得被他的冷脸吓哭。
这样的男人,她真的想像不出他抱孩子是个怎样的画面。
“奇怪吗?”龙璟自己倒没觉得,他喜欢随性随心而为,以前是,现在也是,只要他觉得是对的,何必管别人怎么看。
“嗯,给你打个比方,以前的你,就好比没有被驯服的野马,傲慢的时候,脑袋能仰到天上去,一旦被驯服了,乖的像是家养的狗狗,你说这差别大不大?我告诉你,也就是我心性强大,要不然谁能接受你这匹傲娇的野东西!”
龙璟微微把头拉开,斜睨着她,随后又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结果让沈月萝羞红了脸缩进被子里。
果然成了亲的男人,对荤素都没了底线。
什么样的话都能说的出来,男人骨子里都是色坯子。
清晨,沈月萝醒的比龙璟早。
欠起身,探了下他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要是发烧,那可就麻烦了。
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下床,先是走到窗户边,把窗户开了一道缝,让外面清新的空气吹进来,散去屋里血腥气。
窗台上,又扑来一只毕方鸟儿。
推算时间,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发的,所以才可以一前一后到达这里。
解下鸟儿腿上的竹筒,倒出里面的信。
是龙震天写的,做为一个严厉的长辈,他的信简短到只有八个字。
一切安好,行路谨慎!
“呵!”龙震天的字刚劲有力,真正的字如其人。
沈月萝走到桌边,想起昨夜开始思考的问题。
她办的报纸在这近半个月的时间,销量已不容小觑。
是时候做些自己想做的事,跟自己想说的话。
报纸这个东西,只有把它当做当尖锐的武器,才有可能发挥他最大的威力。
哼!南楚的皇权贵族们,等着接招吧!
写好了信,看龙璟还在睡,沈月萝到厨房给毕方鸟找了些吃的。
小东西不爱吃虫子,反倒喜欢吃肉,别的肉也不吃,专爱挑熟的鱼肉吃。
为了犒劳它这一路的辛苦,沈月萝亲自下厨,给它做了条红烧鱼。
鱼肉的香味,引来小景的围观。
如果它能说话,它也好想抱怨一句。
昨晚它也很辛苦的好不好,特别是柴房的时候,真的是九死一生,凶险的无比复加。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它这一世注定是只豹子,也注定不会说话。
红烧鱼的做法有很多种,每个地方的做法吃法都不一样。
在悦来客栈的厨房里,沈月萝发现一种大酱。
与别的地方做酱的方法不同,这里的酱似乎更偏向重口味,而且也不是新酱,是陈年的大酱。
她偷了点出来,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