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盏早习惯了他这狗德性,云淡风轻地说:“周祈年你可拉倒吧,是谁知道我订婚了就立马回国的?你别表现得那么大度,我要是真和别人在一起了,你真能忍住?”
周祈年后颈靠着沙发,自怨自艾地叹了口气,“你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她笑疯,“你还有面子这种东西的吗?”
“怎么没有?”周祈年也笑,“我可是天下第一的周kg,很要面子的好吗?”
“哦。”
“怎么又’哦’?”他啧了声。
云盏发现他是真不喜欢“哦”这个字眼,但她最喜欢和他对着干了。以前也是,他总是一贯隐忍克制,云盏偏就当个勾魂摄魄的小狐狸,把他惹火。
“哦哦哦哦哦!”
“再’哦’今晚把你嘴亲肿信不信?”
云盏手垂在身侧,顺势扯开他松垮的衣角伸了进去,流连在他腰腹处,挑衅似的说,“我以为你会说,’今晚把你干的下不来床’这种话才对。”
话音落下,周祈年的眼染上一层绮糜,他往后倾的腰缓缓折起,靠在她耳边,吐纳的气息灼热滚烫,以燎原之势卷席她的体温。他每个字好像都在勾她,“本来是打算放过你的,可你都说这么说了,我不干的话好像不行了。”
“不行。”云盏笑得肩膀轻颤,“我开房了,我得回房。”
“你真开房了?”周祈年皱眉。
“对啊。”
周祈年不放她走,把她抱得更紧,埋在她颈窝的头蹭了蹭,他头发短,扎的慌,像是刚剃毛的大狗狗依恋地靠在主人身上取暖,云盏的心霎时又软了下来,“你今天不是四五点就起了吗,忙活了一天肯定很累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是有点累,但不影响干那事儿。”
云盏当然知道不影响,毕竟身体反应骗不了人,温度很高,烫的她思绪缭乱,视线涣散,转移话题,“我还是回房比较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多影响你周kg的名声对吧?”
“我和我女朋友待在一块儿,有什么影响的?”
云盏笑得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别忘了,我现在还是别人的未婚妻。”
哪壶不开提哪壶,周祈年抬脚垫了她一下,手掐着她下巴,拽里拽气地威胁她,“趁早把婚约给解了,听到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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