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小别胜新婚这个词儿不是没有道理的。
分隔一年多,入骨的某些思念在今夜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一场激烈的情|潮褪去,身体和精神都到了高度的疲惫,姜予漾没气力再去指控沈弋的没底线行为,翻过身拢了拢被子。
被窝的暖意升腾,困倦很快如潮水涌来。
可刚陷入梦境,背脊就一凉。
她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浑然不觉身后人在做什么。
即将破晓的天色里,房间里两道影子交叠在一起。
沈弋额前的黑发微润,他向后随意捋了把,无关任何念想地盯着那几抹殷红。
姜予漾手脚蜷缩着,在冰凉的指间触及最脆弱的部分时,没忍住惊呼出声。
心里不免吐槽着,都这个点了,沈弋还想干嘛?!
沈弋在心底叹了口气,抽回手,瞥开视线道:“肿了,我明早去买药。”
虽然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可是沈弋用这种一本正经的语气讲出来时,姜予漾顿时无话可说,恹恹地打了个哈欠道:“我要睡了。”
一夜的鏖战后,姜予漾在熟悉的主卧醒来。
窗帘是遮光款,所以室内还是暗沉的,要不是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她都不知道已经到下午了。
姜予漾吸了吸鼻子,分手后她从没起过这么晚,想着这样可太没节制了。
腰酸背疼,腿也抬了几次没抬起来。
一磨蹭,腿根还有尖锐的痛感。
这么一对比,膝盖上的伤痕都不算什么了。
她刚一闭眼,还想赖会儿床,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拖到怀里抱着了。
室内窗帘没拉开,姜予漾眨了眨眼睫,觉得刺眼又用手背挡着,不情不愿地掰着他的手腕。
沈弋还没换下浴袍,却不比她醒来的疲累和发懵,整个人清爽又精神焕发。
明明昨晚出力的是他,但受折磨的只有她一个人。
姜予漾可太不甘心了,气昏了头道:“沈弋,一清早的,不要乱来。”
“下午了,我可以乱来了?”沈弋故意抓住她话里的漏洞,巧妙予以反击。
姜予漾咕哝着:“你就会欺负我。”
撒起娇来,无赖劲儿都使上了。
沈弋快速啄了下她的唇,又去吻她鬓角细小的绒毛,散漫地问道:“那不是你让我欺负的?嗯?”
说到行不行,她得感受后才能给乔颂后回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