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
秦躁是真没见过这么抠的人。
谈钱多没面,还不如免费。
“行了,不要你钱。”坑都坑不到多少钱,来回收钱也麻烦:“唐穗,你那钱是不是都买成衣服包去了。”
她打兼职加上从他这坑的和姜枝的租金,怎么着手里也该有个小一万。
怎么能过得这么寒碜,平时都没见过她点肉菜。
唐穗刚想来句谢谢大哥,就接收到他后半句的问题。
她记得之前好像也听秦躁说过她虚荣什么的。
??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错觉。
她今年穿的衣服全是去年买的。
“我闲着钱没地花我买衣服?”唐穗真不知道秦躁怎么想的。
“你身上穿那不都是名牌吗?”
天干气燥,唐穗轻抿了下唇瓣。
这男的眼劲怎么这么好。
连衣服什么牌子的都能看出来。
唐穗一时之间竟不知怎么解释,用最简单的一句话概括了出来:“这穿的都是去年家里买的,但我现在跟家里闹掰了,懂么?”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就是她才刚成年就跟家里断绝关系,听着就不可置信。
她跟她爸池恒那边的亲人都不熟,独自来到诏城,这是母亲的故乡。
但留给她的只有这么一间孤零零的公寓,听说她母亲是孤儿,一个亲人也没有。
在唐穗刚来这里去给她母亲扫墓时,墓碑上落的满是尘土。
被掩盖的都看不清刻在上面的字。
可能是自她母亲下葬后,她是第一个来看的。
秦躁听着她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知道她也没多少牵挂,谈不上失落悲情。
“挺勇敢。”秦躁唯一的感触。
年纪不大,胆子挺大。
唐穗扬了扬唇:“还好。”
身后的谢诏突然出现,探在他两中间,阴森森的道:“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