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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1页）

去洗盘子挣学费了。

&ldo;我们像沙丁鱼一样挤在一起。&rdo;二等兵弗里曼回忆道。温特

斯上尉却用了另外一个比喻：&ldo;在那里你就像一头牲口，被装在运

牲口的车里一样。&rdo;车队出发了，卡森有滋有味地回想着一直企盼

的橄榄球比赛，而此时却身处异境，于是哼起了歌曲《今天大不同

》。

卡车上没有凳子，也没有什么缓解颠簸的余地。每一次转变的

时候战士们都是东倒西歪，每一次颠簸都将他们颠起老高。这可真

让肾脏吃不消－－只有当卡车停下来靠拢的时候才能下车&ldo;方便&rdo;

－－还有腿也受不了。一路上，卡车的灯光打得通亮－－为了抢速

度不惜冒风险－－直到比利时边界才熄了灯。

伞兵们乘坐卡车行驶在路上，第8军定下了使用他们的地方。8

2师将作为此次突防的北翼，前往圣维思；101师将赶赴巴斯托涅。

在离巴斯托涅几公里外，运送e连的卡车停下了。战士们跳出卡

车－－他们称之为&ldo;后挡板跳&rdo;－－他们&ldo;方便&rdo;起来，伸展腰肢

，嘟嘟囔囔，之后排成纵行，准备步行进入巴斯托涅。他们能听到

交火的声音。&ldo;我们又来到战场了。&rdo;二等兵弗里曼说。

队伍在公路的两侧行进着，向前线进发；道路的中间是战败下

来的美军，他们从前线落荒而逃，溃不成军，犹如乱众。许多人扔

掉了步枪、大衣、所有的累赘。有些人惊恐万分，颤颤抖抖，筋疲

力尽，喊道&ldo;跑啊！跑啊！他们会干掉你的！他们会杀死你的！他

们什么都有啊，坦克，机枪，空中力量，一切！&rdo;

&ldo;他们简直胡说八道，&rdo;温特斯吼道，&ldo;真可怜。我们为他们

感到羞耻。&rdo;

e连和2营的其他连行军进入和巴斯托涅（居民们给他们端出热

咖啡，但是没有太多别的东西）时，每个人首先想的都是弹药。&ldo;

弹药在哪里？没有弹药我们怎么打。&rdo;溃败的部队可以提供一些。

&ldo;有子弹吗？&rdo;伞兵们会问一些还没有完全被吓破胆的人。&ldo;当然

有，兄弟，很高兴交给你。&rdo;（戈登讽刺地写道，交出了弹药，这

些撤下来的人也卸下了自己继续坚持和战斗的责任。）e连尽管没有

足够的弹药，但是仍然朝着战火的声音进发。

出了巴斯托涅朝东北方向前进时，炮声越来越大。不久，炮火

声夹杂着轻武器的声音。&ldo;弹药究竟在哪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