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顿午餐。他发现索贝尔对e连和自己的生活都颇有抱怨。20年后
,瓜奈若曾努力找过索贝尔,最后找到了索贝尔的姐姐,他的姐姐
告诉瓜奈若,索贝尔的精神状态很差,他把怒气发泄到e连的弟兄们
身上。但不管怎样,瓜奈若还是替索贝尔付了101师战友会的会费,
希望索贝尔能参加这个组织的聚会,但他始终没有出现。不久以后
,索贝尔上尉企图自杀,但他笨手笨脚地没有成功。最终他死于19
88年9月。他的葬礼十分凄凉,前妻和儿子都没有来,也没有一个e
连的弟兄出席。
斯金尼。西斯克在摆脱有关战争的记忆之前也度过了一段艰难
的时光。1991年7月,他在给温特斯的信中写道:&ldo;我的战后生活就
是拼命喝酒以摆脱那些记忆:我曾在荷兰拦截一卡车德国人,我曾
追进阿尔卑斯山巴伐利亚段杀死那个死硬的纳粹分子。老莫。阿利
断言说我干过的这些事总有一天会让我睡不着觉的,事实确实如此
。战争结束后,以前的事总是浮现在我眼前,我只好开始喝酒了。
哈!哈!
&ldo;后来有一天,我妹妹4岁的女儿来到我的卧室(家里的其他人
都无法忍受我这个要么呼呼大睡要么烂醉如泥的人),她告诉我,
耶稣受我,她也爱我,如果我忏悔的话,上帝会宽恕我总是想把那
些人再杀一次的念头。
&ldo;这小女孩的话对我起了作用。我把她抱出房间,让她去找她
妈妈。然后我就在我母亲的那张旧羽毛褥垫床上开始忏悔,上帝宽
恕了我参加了战争和那些年我曾做过的其他所有坏事。1949年下半
年,我被委任为牧师,请相信我,迪克,从那以后我只责骂过一个
人--而且是那人自己叫我干的。我现在有4个孩子,9个孙子和2个
重孙。
&ldo;这真是主的旨意,我希望能在下次聚会中见到你们大家。如
若不然,我将会与你在最后一跳中会面。我知道你是绝不会在舱门
口腿软的。&rdo;
e连对国防事业的贡献并没有随着它的解散而结束。若干弟兄留
在了陆军。原先连里的军官马西森中尉曾经以很快的速度被提升到
团里任职,后来成为中将并担任101师的师长。鲍勃。布鲁尔当了上
校,大部分时间都在远东为中央情报局工作。埃德。沙姆斯在预备
役部队里任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