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盆里面的火焰很是耀眼,把周围照得很是通透,可是离得远了就显得有点后劲不足,当我们跑过那沙丘的时候,虽然不断有沙子在往下落,但是暂时还没有东西从里面冒出来。
沙丘之后的光芒就点点星星了,没有办法我们只好拿出手电重新来照明,再因为我们正在强烈的运动之中,所以手电光就那么影影绰绰的,加上沙丘那边的“沙沙”声,别说还真有那么一股恐怖的感觉。
我们还没有跑到项季所说的那个出口,那边的沙丘就轰然倒下,顿时上面的沙子流了下来,我暗道一声:“坏了,我们还没有跑远,这是要被活埋的节奏啊。”
不过让我们始料未及的是,那沙子往下流了一些就停止了流动,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这让我们三个的眼睛一亮,知道这下子不要跑了。
我们刚才之所以转头就跑,不是因为我们怕在沙子下面的小虫子,手上的东西可是克制这虫子的利器,不出手是怕会引起什么连锁反应,让上面的沙子一股脑流下来把我们活埋。
但是现在那堆沙丘自己塌了,那个窟窿也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没有了后顾之忧,我们自然不会客气。
我按下了喷火枪的扳机,烈性燃料从枪口喷出,一下子就被前焰点燃,一道火龙瞬间出现。“干它姥姥的。”
杆子也是大手一挥,做出了一个攻击的手势,我和他正想两面包抄不想让一只虫子逃掉。
“你们等一下。”但是项季的话却是让我们停下了手上动作。
我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项季,问道:“照相机有什么不对吗?”
每次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项季都是冲在第一个,这回好不容易我跑到了第一个,却被项季打断了,心中还是有点不爽的,但是项季的话又不能不听,直觉告诉我在古墓里面遇到任何事,提前问下他准没错。
虽然我的倒斗经验也是挺丰富的,项季的经验没有我多,但是他的经验属于很老道的那种,我的经验多,他的经验精,如果再加上景秀的细,有一段时间我都怀疑我们三个联手,世界上没什么斗是我们倒不了的。
“嘘”他把食指放在自己嘴唇边,嘘了一声,示意我们不要说话,继续说道:“你们仔细听听,有没有听到什么异样的声音?”
“有什么声音啊老大,我怎么听不到。”杆子听了一阵,没有丝毫头绪压低了声音说道,显得有点不耐烦。
我静下心来,仔细去聆听,希望能听到什么异动,但是不管我怎么静下心来,都听不到任何声音,现在那沙子也不往下掉了,那种“沙沙”的声音也没有了,除了能听到我们刚才因剧烈运动而导致的心脏加速造成的声音,再无其他。
“听不见啊,照相机你搞什么鬼,我们还是先过去占据有利地形,等虫子出来一把火直接烧死一了百了。”
说着我就想继续刚才的动作,杆子也是如此,但是我们才往前走几步,就看到那沙子动了一下,一个圆形的黑色东西从沙子里面冒了出来。
这一变化把我和杆子吓了一大跳,但是我们也没有妄动,而是缓慢后退,直至到了项季的身边才放下心来。
等我再去看项季的时候,就发现他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把半米左右长短的武器,说是半米估计还是有点过了,只能算得上一把匕首,但是又比匕首长了一点,上面有着云龙缠绕,棕黑色的外形。
看到这把武器,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在白起墓的时候,项季从粽子王,现在应该叫王子宗的棺材里面,摸出来的那把神器惊蛰吗。
“我的乖乖,照相机把这个玩意都拿出来了,看来里面应该是只粽子,不然对付虫子这也没什么用处啊。”我在心里想到,不由得脚步再次后退了几分。
那个黑色的好像是一个倒扣过来的铁锅一样的东西冒出来后,我就觉得一阵怪异,因为在手电光的照射下,那个东西也是被我们清清楚楚地看见,第一眼看上去是一个铁锅,第二眼,第三眼,……不管我看了多少眼,都觉得这是一个铁锅啊,上面那黑乎乎的东西不就是熏黑的炭灰吗。
杆子早就耐不住寂寞,也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根棍子,是木制的还是铁质的我也不知道,他的速度很快,我连出声阻止都已经来不及,他一下就那棍子朝着铁锅扔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管这个是什么东西,看看有没有老子手上的喷火枪厉害。”
说着还用手上的家伙事直接瞄准了铁锅,如果里面有什么东西冒出来的话,他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就是一道火龙喷过去再说。
有时候我还真受不了杆子的性格,他贪财,他义气,他胆小,他鲁莽,他精灵,他胆大…貌似所有的性格他都会浮现在他的身上,就算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你都可以在他的身上同时看到。
不知是黑人的世界我不懂,还是我的世界观被他颠覆了。
那根棍子的速度,一下子就撞到了那个铁锅,那看似厚实沉重的铁锅居然一下就被撞了下来,落到不远处的青石地板上,发出一阵铿锵金属质地之声,还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就停止不动了。
我把手电光移到那个铁锅那里,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