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无语,“我求你,要点脸成吗?”
祁炀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往回拿,他道:“你男人手感很好的,别这么不给面子,好不好老婆?”
祁国衷说他会过来,慕迟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真怕他来个突然袭击,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慕迟沉眸,手在他身上敷衍的滑了下,“行了,松手。”
祁炀没动,问他:“感觉怎么样?”
慕迟真怕人进来了,门也没关,他跟祁炀可不一样,他觉得这事可耻辱了,害怕被人抓到小辫子,他只能违心的说:“好棒,好喜欢。”
祁炀知道他在敷衍,不过没关系,他就是想逗逗他,祁炀放手,慕迟急忙抽出自己的手,白他一眼。
“以后脱光了给你看。”祁炀得寸进尺,大言不惭。
慕迟烦人的眼神瞪了他一下,背过身去,又听祁炀道:“我渴了。”
慕迟提起水杯,没好气道:“我给你拌点耗子药。”
祁炀心安理得的在床上等。
他也就这个时候能作妖得到回应。
慕迟给他弄了杯白开水回来,往床边一坐,就要往他嘴里灌,真有“谋杀亲夫”的既视感,祁炀看他恶狠狠的模样,抓住了嘴边的水杯,受惊道:“你不会真拌了耗子药吧?”
慕迟勾起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紧接着就无情的往他嘴里灌水,不由分说,一秒都等不及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道:“给老子死!”
水就顺着杯子弄的哪里都是,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慕·金莲·迟,和祁·大郎·炀正斗得厉害,这时候祁国衷进来了,时机选的可真好,入眼的就是慕迟一副恨不得弄死祁炀的样子。
“你们干嘛呢?”
“金莲”被人抓个现行,“大郎”也因此获救,祁国衷狐疑的看着二人,慕迟手一松,杯子一下洒了,滚烫的开水就这么顺着被子流进了少爷的衣服里。
祁炀诈尸的从床上蹦起来,被烫的“鬼哭狼嚎”,本能道:“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 嗯……
☆、你还来劲了是吧?
慕无辜从床上受惊的站起来,傻楞着看了一会,这才屁颠屁颠的上去给他扯被子,轻手轻脚的捏着被子一角,可怜兮兮的说:“对不起啊哥,我不是故意的……”
祁国衷也赶紧过来帮忙,他是什么也不知道,三人手忙脚乱的,祁炀怒视着慕迟,差点就飚脏话了,“你他妈……”
“去!”祁国衷打断他:“说的什么话!”
祁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祁国衷把被子掀了,说:“人不是故意的,伺候你喝水还挨你骂?可有你这样当哥的?”
祁董事长,请睁开您的大眼回头看看,你身后的人什么表情。
慕迟给了祁炀一个唇语:烫死你活该。
祁炀都想掀天花板了,站在床上指着他,死活不能吃亏:“你给我等着。”
“我看你敢?”祁国衷护犊子,也怪祁炀,祁炀自己不争气,留给他爸一种“恶贯满盈”的印象,慕迟就不一样了,人就是乖孩子,被他妈教的懂事的很,祁国衷这时候不知道谁才是亲儿子的对慕迟说:“去,你拿床干净被子过来,我看着,他不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