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桓就跟疯了一样,一晚上毫无节制。
她尖叫哀嚎求饶,刺激的他眼睛都红了,气息越来越粗重,一下比一下更狠,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溃不成军。
他折磨她叫老公。
宁微醺叫不出口,硬撑着不叫,顾之桓变着花样折磨她,让她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哭着应他。
羽绒被被踢到地上,灰色的床单上揪着一个个的旋。
“宁小醺。”
她眼睛紧闭,细弱蚊声的嗯了一声,“恩。”
指腹在她眼皮上摩挲了片刻,指尖挑去她眼角滞留的泪。
他掐着她细腰,问,“喜不喜欢?”
她迷迷糊糊,“不,不喜欢。”
闻言,他轻笑一声,低头狠狠亲。吻着她,满意的看着她眉头皱起,男人嘶哑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那我就做到你喜欢。”
一。夜放纵,宁微醺早就睡得不省人事,顾之桓都觉得自己虚的慌。
这是两人认识以来,最厉害最放肆的一次,宁微醺真的在床上躺了两天。
好在景城大雪依旧,道路封锁,学校放假,她像个猫儿一样窝在被子里。
“喝点水。”他摸摸她温热的小脸儿。
她没吱声。
“宁小醺,乖,喝点水,嘴都起皮了。”
“不要。”
看着她睡得迷糊的模样,顾之桓抓抓头发,觉得有些操。蛋,伸手摸着她脸,“妈的还真有梗坏的地啊,牛都没累死!”
她动了动,下意识远离他的碰触。
对于这尊电动打桩机,她真是怕了。
第三天,席卷了近一周的大雪终于消停了,从落地窗朝下看,整个世界银装素裹简直不要太棒。
公寓在十五楼,视野开阔,外面的美景尽收眼底。
身后倏然贴上来一具火。热的身体。
她哆嗦了一下。
男人愉悦的响声自她身后响起,调侃,“还怕那?爷也得休息,不然全都被我姑娘给我榨-干了。”
“你闭嘴!”
一想到那晚的场景,她就恼羞成怒。
“好好好,听我姑娘的,我闭嘴。”
她这才满意,屋子里的温度高,外面零下,室内玻璃上凝结着一层模糊的水雾,她抬起小手,很认真的在上面画画。
刚画完一只阿狸,手就被身后的男人握住。
他握着她的手,在玻璃上一笔一笔的书写着顾之桓三个字。
他包裹着她的掌心很烫,而她接触玻璃的指尖冰凉,刺激着她神经,让她此刻大脑清晰无比。
“记在心里,这是你男人的名字。”
说完,顾之桓撇撇嘴,觉得这说法不过瘾,于是改口道,“记在心里,这是你老公的名字,以后晚上失眠,不要数羊了,直接数顾之桓就行。”
被他这说法给逗笑了,她眉眼一弯,“怎么数?一只顾之桓?还是一条顾之桓?”
“贫嘴玩意!”
他捏捏她紧致的小腰。
“本来就是啊。”
“我觉得吧,应该是一只顾之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