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起先还特别不愿意,觉得兄弟们都能上战场打仗,只有他待在后面管粮草饭食,忒也没劲。
姜雍容叹了口气,苦口婆心解说了半天,告诉他军需之重要。
阿郎表示懂归懂,但不能打仗就是不高兴。
最后姜雍容只得让人把风长天请来。
风长天只一句话:“仗人人都能打,少你一个不少。军需却只有你能管,没你不行。闭上嘴,马上去,打完仗记你首功,从王庭抢来的银子少不了你一份。”
“是,老大!”
阿郎立即痛痛快快地去了。
姜雍容:“……”
惭愧,身为天虎山的大嫂,她好像一点都不懂天虎山的驭下之道。
这里风长天问:“还有什么事吗?”
姜雍容知道他忙于军务,道:“没什么事了。”
风长天一点头,熟门熟路将她拦腰一抱,将她从书桌后抱了起来。
“!”姜雍容连忙抓住他的衣襟,“干什么?”
风长天低头朝她一笑:“带你去点兵。”
这些天,他日日和士兵们一起操练,脸上晒黑了一些,笑出一口白牙。
自从开始募兵,她和他就各自忙个不停。在北狄那两个月还能朝夕相处,一起看日升,一起看月落,这阵子却连见个面都难。
这个笑容让她的心狠狠地跳了下,几乎想捧住他的脸亲上一口。
我很想你,风长天。
你有想我吗?
这句话在心中回荡,当然姜雍容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口。
撩人容易,收场难。
得忍住。
昔日的天虎山下路人都不敢经过,而今还没到跟前,就看见乌泱乌泱的大军。
风长天直接施展轻功,从帐篷上方掠过。
底下的人立即发现了,顿时高喊:“风帅!风帅!”
还有眼尖的,看到了风长天怀里的人,也跟着高喊:“姜夫子!姜夫子!”
姜雍容心说这可真不愧是沙匪头子带出来的兵。
一般严明的军纪中,头一条就是禁止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