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执法再开口的声音明显不自在极了,“毁坏峰上建筑属违规之举,毁坏山门更是罪加一等。”
赵芙双,“是吗?小女子还不曾注意是毁了哪峰哪山的山门哪。”
绿衣执法:“你别和我装,你不知道你毁了哪道山门?”
赵芙双轻蹙眉头,“是不是就像您撞坏我房间门一样,这种程度的毁去呢?”
绿衣男子:“。。。。。。”
赵芙双:“那,敢问,执法队长犯山规可是与庶民同罪呢?”
绿衣执法,“。。。。。。执法过程难免有些打斗,情有可原。”
赵芙双眼睛一红,垂下纤长的睫毛泫然欲泣,“小女子初来乍到,被分到这样一处荒芜之地不说,守山师姐拔剑相向,我自要全力躲避,还请各位官爷明察。”
看着赵芙双这样,又扫一眼这破烂的房间,绿衣执法一眼便知是怎么回事,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毁掉稳如磐石的山门!
绿衣执法一时被蛊惑,只软了语气:“你且先别哭了,我们明察秋毫也没用,屹立数千年的山门一朝被毁,兹事体大,我等难做决断,你还是要随我们去见总执事,具体的事情你交代清楚,总执事自会秉公执法。”
赵芙双含泪柔弱一笑,“那就谢过官爷了。”
说着意欲起身,可是一个颤抖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她低声颤抖道:“小,小女子害怕,没力气起身。”
绿衣执法看一眼白衣下楚楚可怜的女人,又顿一下,鬼使神差的上前俯身递上一只手,“起来吧。”
垂着头的赵芙双悄悄勾起唇角,伸出手一把就把绿衣男子拉了下来,另一手顺势悄无声息的扯开了自己的衣领,紧接着便是放肆的哭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云鼎派执法者强抢民女了。”
绿衣执法脸色大变,慌忙挣扎,却是纹丝难动,只能不受控制的看着自己的手落在赵芙双的衣领上。
男子大惊:“见了鬼了!”
恍惚间听到赵芙双神识传音于他:“那这种程度的呢?还是执法过程中情有可原的事吗?”
然后再眼睁睁的看着赵芙双变戏法一样哭得声嘶力竭,“士可杀不可辱,求官爷放了小女子。”
“枉我对你云鼎派何等的敬重,没想你堂堂云鼎派也不过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赵芙双用了扩音之法,声音满山头的传:“有没有人还有一丝良善,能为小女子做主?!”
“小女子乃清白人家的女子,怎能受此等侮辱,有没有谁能为小女子做主?”
四个随从如梦初醒,这一团闹剧中,忙忙乱乱上前去拉绿衣执法。
见到的便是他家头儿依旧岿然不动,死命拽着人家衣衫,不肯把手从姑娘的衣领上拿开。
赵芙双看似守着自己的领口,实则死死拽着男子的手,捂住自己的领口嚎啕大哭,“你们云鼎派就是这么对入梦者的吗?觊觎我的美貌,分配如此偏远之地,就是方便对我行不轨之事吗?”
“方才守山者意图对我不轨,如今又来一群执法的官爷,我不活了!”
后方四随从也不敢去拉自家头儿了,众目睽睽之下,这事儿沾不得边。
外面正看戏的守山男子:“。。。。。。”
啥?意图不轨,这说得是我?我做什么了?你说清楚一点,我好回忆一下。
赵芙双还在哭哭啼啼:“我长这样是我的错吗?什么怜悯世人,择取有缘人,根本就是为了什么更为不可告人的目的。”
“士可杀不可辱,今日,小女子愿以死明志!”
说着,赵芙双放开绿衣执法起身,一头撞上旁边的木床。
这要让她死了,这辈子是洗不清了!
绿衣执法见势,一把把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