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一家人出动,开了两辆车送乔安好去学校,到了宿舍楼下,苏荷让几个搬运工将后备箱里面给乔安好准备的东西全部搬到了宿舍里。为了不影响乔安好,她还特别贴心的将那些孕妇补品之内的标签给撕掉了。下车后,苏荷拉着乔安好的手跟她交代要注意的事情。“你要是晚上睡不好可以去我们家睡,若是不习惯也可以让陆予在学校外面给你租个房子,宿舍条件太艰苦了,我怕你吃苦。”
“没事的阿姨,宿舍挺好的。”
乔安好怼了怼陆曼的胳膊,陆曼也连忙笑道:“是啊妈,你不用担心,安好在学校里面住都是一群同龄人,更开心一点。”
“那就好。”
苏荷又看着陆予,“你以后要多来看看安好知道吗?别整天就只知道看研究病例,你以后是跟病例过还是跟老婆孩子过?”
“知道了妈。”
“光是嘴巴上知道有什么用?你得付出行动。”
苏荷说完之后拉着乔安好的手又说道:“安好,你是不是生陆予的气啊?”
“啊,我没有啊。”
“那你怎么不把手镯带着,阿姨知道陆予做的不对,你放心,阿姨现在就在准备你们婚礼的事情,到时候阿姨肯定会给你一个一辈子都难忘的婚礼。”
“阿姨……”“妈,你赶紧回去吧,安好也要休息了。”
“好好好,你赶紧去休息。”
苏荷推了一把陆予,“臭小子,赶紧去抱抱你女朋友,真是个木头疙瘩。”
陆予笑了笑,走到乔安好面前,伸手虚虚的抱了抱她,“好好休息。”
乔安好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你也是。”
苏荷见他们两个这副别别扭扭的样子,心里只当乔安好还在生他的气,心里越发着急着要赶紧给他们办婚礼。她拉着陆曼,边走边说,“你放假的时候陪我去婚庆公司看看,早点给安好和你哥把这个事情办了,他们安心了我也就安心了。”
他们说的时候从傅承骁的车边路过,没有注意到坐在车里的傅承骁。可傅承骁却将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车厢里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程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傅承骁隔着车窗玻璃看着不远处站在宿舍楼门口的乔安好和陆予两个人,眼底光影明灭,看不出什么情绪。“安好,不好意思啊,让你受委屈了。”
乔安好笑了笑,“我受什么委屈啊,阿姨把我当自己女儿一样疼爱,我该感恩才是。反倒是陆医生你的手因为我受了伤,我心里一直很愧疚,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
“我没事。”
“我也没事。”
他们两个人说完,相视一笑。这画面落到傅承骁的眼底颇有几分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缠缠绵绵的意味。“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的跟我说,我就先走了。”
“等等,陆医生,阿姨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我过意不去的,要不然你算算这些东西多少钱我都转给你吧。”
收了别人的东西,她心里总归是不太踏实。“你要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以后也可以买点补品去看我妈,她以前总觉得她儿子会打一辈子光棍,每天忧心忧虑,多亏有了你,她这几天心情特别好,这些东西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谢礼。让我也能从我妈的夺命连环催里解脱出来了。”
“那,好吧,以后我也多去看看阿姨。”
陆予笑了笑,“就这么说定了,我车子来了,你赶紧进宿舍吧,外面风大别吹凉了。”
“嗯。”
出租车在陆予旁边停下,他手绑着绷带,不太方便。乔安好走过去给他打开了门。陆予坐上去,她看着车子一直消失在道路尽头才转身准备上楼,刚一转身,她的手腕被一只大掌捏住了,下一秒,乔安好整个身体贴在了车门上。“啧,这么难舍难分?”
乔安好吓得惊魂未定,“傅承骁,你怎么来这里了?”
“怎么?这学校是你开的?只许你的陆医生来不许我来是吗?”
乔安好扭了扭自己的手腕,“你先放开我。”
傅承骁烦闷不已。满脑子都是刚才乔安好乖乖靠在陆予怀中的模样,虽然只有一瞬,可也足以让他爆炸。“你在别人怀里不是挺乖的吗?怎么一见到我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野猫?”
“傅承骁,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之间都已经结束了。”
为什么还要这么羞辱她?“是么?你肚子里还怀着我们傅家的骨肉,这算什么结束!难不成,你想带着我们傅家的血脉嫁给陆予?他陆予能接受,我也不可能接受。我是不会让我的孩子认贼作父的!”
“傅承骁我知道你容不下这个孩子,你放心,我不会生下他的,我跟程宇说过了,等傅总你哪天有空我们就一起去医院打掉这个孩子。我想如果傅总没有亲眼看见这个孩子从我肚子里拿出来应该也不会放心。所以,傅总哪天有空?如果今天有的话,我们现在去也行!”
傅承骁眼底翻涌着怒火。他狠狠地捏住乔安好的下巴,“打不打是我说了算,什么时候打也是我说了算,乔安好,你没有权利决定!”
“好啊,我等傅总消息就是。”
乔安好心里也有火,他都那么高调的给霍思思拍下示爱的项链了。干嘛还要来这里纠缠她!“傅总,如果以后没有别的事情,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保持距离,免得别人误会。”
她也不想再跟霍思思之间有任何纠葛,牵扯。晦气!“乔安好,你对陆予还真是忠贞不渝啊。”
乔安好不想再听这些话,她甩开傅承骁的胳膊,往宿舍走去。傅承骁咬牙,再次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将她拉进了自己怀中,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瓣。周围人来人往。乔安好羞得拼命挣扎。傅承骁却将她的腰肢搂得更紧,长驱直入,辗转厮摩,他像是发了狠的猎豹,放肆得占有着她的气息。直到鲜血的味道在他们唇齿之间慢慢弥漫,他的动作才温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