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陌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慢慢到:“许恽,家中有花甲之年的父母以及妻儿,幺子不满二岁。你若死了,让家人拾荒去吗?”
听到他这话,许恽当即露出了沮丧的神色,一步三回头的依依不舍的走了。
容陌又严肃道:“家中父母年愈半百或幺子未满舞勺之年的人直接可以走了。”
听他这么一说,又退出去了5000余人。
容陌又揪出了一些企图蒙混过关的人,最后才堪堪选中两千人。
他也未多说废话,只是要他们就地解散,按部就班的回到岗位。
正午时分,游念率领一队人马来到了城门口留念,看了看手中的地图,随手点了一个平日在军营里战仗势欺人的副官,按在地图上的埋雷之处,让他排了排雷。
“轰隆”一声巨响,雷|管炸裂,那人还未死透。
游念下了马,那人向他伸出了乞求的双手,游念却将他推向了另一处,不到十个的雷|管炸的他尸骨无存,开辟出了一条新路。
游念就率领着军队,从道路上碾了过去。
城门大开,将士们如说好的那般汹涌而出。
游念稍微试探了一下,发现他们确实真像布防图所说得一般演练。
所以游念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率队的容陌面前。
容陌故作诧异的挑了挑眉,对此不置可否。
言多必失,何况也无非是成王败寇的道理。
游念也未曾多想,只是抽出了剑,眼中直放绿光。
容陌率领着不足五百人的骑兵队很快就败下阵来。
游念一剑刺穿了他的肩胛骨,容陌没忍住,口腔中漾了满口鲜血,却不得声张,只能默默咽下。
这一仗,游念大获全胜而归。
容陌回到营帐,张奎慌张的赶了回来,未曾说话,就先跪下了:“殿下。”
容陌让他起身,张奎就直呼自己对不起他。
容陌实在是有些烦了:“若不快去请御医的话,你可就真的杀了我了。”
张奎一听,这才走。
☆、山河(拾壹)
容陌坐在床上,任凭御医为自己包扎着伤口,血不断的往外渗出,逐渐进去了止压的布料。
御医无奈的为他上药,低声道:“你这般小的年纪,这么拼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