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出去前,卓闳肆已经眼明手快的拿走金发男子随意放在桌上的钥匙,他算着时间,等到药性发作的时候,才带着徐聪文准备的黑色皮箱进入房间。
在浴室里,威力仍然觉得很不舒服,水从头冲到脚冲了好一会儿,身体还是热得受不了。
他随意穿上浴袍走出浴室,就连脚步也开始有些不稳,他不敢置信自己的酒量竟然这么差,只喝了一杯红酒就醉了。
&ldo;怎么搞的?这样就喝醉了吗?是时差的关系,还是这几天太累的缘故?&rdo;
他拿起吹风机随便吹干自己湿透的金发,走没几步,整个人跌坐在软绵绵的床上,完全没发现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里,还躲着另外一个男人。
卓闳肆根本无法移开视线,眼前的男人穿着浴袍跌坐在床上,浴袍被他的大动作给拉得凌乱。
他的两条腿雪白修长,肩膀露出一大半,他在床上燥热的翻滚,啮咬着下唇,身体的热度令他焦躁难安。
他似乎受过良好的教养,衣服歪了,他就拉正,但是拉正没多久,又因为太热扯了几下,又变歪了。
金发男子的双腿随兴的张开,浴袍已经让他扯下,只遮住他腰部下的重点部位,其余雪白的胴体,完全尽入卓闳肆的眼底,让他不禁呼吸急促。
他向一位药头买来了媚药,会让被下药的人意识混沌、身体发热,完全不晓得自己被谁占过便宜。
受害者的脑海里可能只有模糊的记忆,完全记不得事发经过。
这药性刚好适合他做这样的事,所以他就买了,哪知道会看见这么香艳刺激的画面。
卓闳肆打开徐聪文给的黑色手提箱,拿起立可拍,先拍了一张他现在的煽情模样,继而则坐在床边,听着金发男人发出中英文间杂的话。
他很焦躁,说出来的话大多是身体火热得难以忍受这类的话。
卓闳肆伸出手,碰触他柔软滑腻的脸部肌肤;金发男子的脸乖巧的迎上他,好像千百年来,就在等待他宠爱的爱抚。
卓闳肆知道他应该要用手提箱里的道具,拍下不堪入目的照片,但是他却放下了立可拍,弯下身子,吻上金发男子的红唇。
连他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眼前这个男人深邃得像海水一样的蓝眸,一下子就掳获了他的心。
甜得不可能再甜的吻,让卓闳肆的中枢神经感到一股麻痹感,金发男子就像渴求着他的唇似的,不断的伸舌挑逗。
他的吻甜得让卓闳肆低吼一声,随即压倒他,不断的狂吻,两人分享着彼此的津液。
&ldo;好热……好难受……&rdo;威力不断的喘气,眼睛变得朦胧。
卓闳肆不打算用手提箱里的东西,因为太暴殄天物了。
眼前的金发男子美好得让人难以相信他是属于地球上的生物,他忽然不想管徐聪文的这笔烂账,他现在只想压住这个男人,用尽一切技巧取悦他。
当然,也取悦自己。
卓闳肆不住的与他的舌尖纠缠,耳边听着金发男子发出抽泣的声音,他将他的浴袍整个打开,映入眼帘的雪白身躯就像美玉一样光滑润泽;卓闳肆吻着他的脖子,一路的往下印下吻痕。
&ldo;啊啊……啊……好……好痛……&rdo;
卓闳肆粗鲁的用手玩弄着金发男子的辱尖,然后听到他的呼痛声,改用唇轻柔的吮吻,马上就听到身下的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
对男人根本就没有兴趣的卓闳肆,压根儿不想碰别的男人的欲望中心,但是金发男子的下身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颤动着,让他升起一股怜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