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今天的事……&rdo;巫媛媛轻轻的说,&ldo;谢谢你,你是个很好的男孩,不过……&rdo;
&ldo;呵呵……&rdo;下面的台词太老套了,我能编出一百句不重样但是意思相同的话。我微笑着抽出手,&ldo;早点休息吧!&rdo;
说完我便轻轻的走了出去,留下巫媛媛一个人站在卧室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的心里翻江倒海,早就知道女人就是这样怀旧的。也许他们经历了这次的事情已经重归就好了,也许我根本就是多余的。外面依然暴雨肆虐,电闪雷鸣,这样的天气很适合抒发感情。落地窗依然敞开着,白色的窗帘在眼前飞舞。宝宝不知何时跳入了我的怀里,关切的望着我。
&ldo;宝宝,看来不久之后就得咱们两个老光棍住在一起了!&rdo;宝宝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微微的低下头。
拿出放在茶几下面的盒子的时候,我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昨天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弄的身上有种皱巴巴的感觉,于是我走到了另一个房间。这里原本是我的书房,房间不大,里面摆放着一张单人床,一台电脑,还有一个书架。
我打开床头灯,靠着被子翻开了爷爷的手札。忽然从书札中掉出一张纸,我慌忙的捡了起来,本以为是书页太过于陈腐才从手札中掉落出来的,但仔细一看竟然是独立的一页。于是我拿起那张纸,这张纸和普通的宣纸毫无二致,被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那张纸,当纸面完全铺开的时候,我不禁愣住了。那上面是两个女人的画像,笔触细腻,轮廓鲜明,画像上的两个女人美丽的令人窒息。一个手握一柄宝剑,眉宇间透漏着几分英气,而另一个却显得无比娇艳。我拿着那张画像仔细的看着,画像上的女人的长相竟然和巫媛媛有几分相像,在她们的画像下面写着名字,雅慧,雅致。
落款上用娟细的笔体写着:司徒雅致。
这一定就是与闫世德相识的那两个奇女子吧,见到美女我的睡意顿时消减了一半,于是我连忙打开第六封信。
闫世会:
见信如面。
兄长的上封信已经收到了。你在信中说家里开始闹鬼了,其实在这短暂的几天里我这里也发生了很多离奇的事情。好吧,那我就先把我身边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你。
上次和你说的大乔和小乔你还记得吗?我想你肯定不会忘记那两个奇异的女子,后来我才知道她们的真名分别是司徒雅致和司徒雅慧。她们也并非山寨主人的女儿,实际上山寨是她们姐妹两人控制的。
司徒雅致非常聪颖,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最精通的莫过于天象。我想如果她是个男人必定是在世诸葛,而司徒雅慧却天生神力,一身绝世武艺。她们现在一直服侍在我的身边。除此之外就是那只名叫剥皮鼠的小老鼠,我想你一定还对它记忆犹新吧。前几日我在雅致和雅惠的陪同下再次来到了悬崖绝壁上的山洞中,雅致小心翼翼的从衣袖中拿出那只剥皮鼠,嘴角撅起,口中发出有节奏的&ldo;滋滋&ldo;声,那只老鼠似乎能够听明白雅致的话,立刻从她的身上跳了下来,带着我们钻进了黑色的山洞。
我们又走到了那个小溪前,溪水依然湍急,剥皮鼠停在我们的前面,在石头上左嗅嗅,右嗅嗅,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ldo;快点把小老鼠抱回来吧!等一会儿这溪流自然停歇了。&rdo;我急忙道,没想到雅致,雅惠两姐妹居然笑而不答,任凭小老鼠一步步的走进溪流边缘,眼看它一身黑色发亮的毛都已经沾上溪水了。我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了,于是大步向前。谁知雅致一把抓住了我。
&ldo;将军莫急,马上就好了!&rdo;我疑惑的望着身边这位如仙女般美貌,又如诸葛般聪颖的女子。
忽然剥皮鼠停了下来,它在一块凸出的小石头上转来转去,前爪在石头上轻轻的叩击着,虽然它的前爪看似无力,但是叩击所发出的声音却响亮异常。在整个大厅里不停地回荡着,久久缭绕于耳。
剥皮鼠有节奏的敲击停止之后,溪流忽然渐渐的变缓了,不一会便消失了。我有些奇怪的望着一旁的雅致,她看出我想说什么,于是便先开口道:&ldo;将军,你看!&rdo;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巨响,接着整个洞穴都在这阵巨响中晃动了起来,难道遇到了地震,这个洞穴已经摇摇欲坠了。我慌张的望着两个依然神态自若的女孩,她们的脸上竟然还挂着笑容。
巨响停止了,而我的眼前却不禁一亮。我想兄长你一定不会想到原来我在信中所提到的被细沙覆盖着的河床居然全部打开了,像是一道晶莹剔透的门。我那一刻的神情和你现在看到这封信一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剥皮鼠看到河床打开之后,便又跳回到了雅致的怀里。接着雅惠走在前面,我们缓缓的走到那面打开的河床前。从上面望下去,下面是一节一节用水晶雕刻而成的台阶,点燃的火把将下面照的如白昼般明亮。雅惠走在前面首先步入了地穴,雅致紧随其后,而我最后跟着走了下去,刚一进地穴便觉得一股冷气从下面冲上来。不过才走下两级台阶便觉得冷气渐渐的消失了,身体越来越暖和。没走出几步,走在前面的雅惠忽然踩到了什么,接着又是一阵巨响,河床轰然之间合上了,我有些不安的看着走在前面的雅致,她毫不惊慌的说道,&ldo;将军莫怕,这里的第六节台阶是个机关,只要踩上上面的河床就会自动关闭,上面的溪流也会恢复正常。她说的话果然不假,河床才合上我的耳边便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溪水声,接着水流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轰鸣声。几滴冰冷的溪水从河床的边缘低落进来,落在我的脖子上,非常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