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堆码整齐的鸦狗尸体边,从怀中掏出一卷黄符纸,迎空一晃,燃起。
半月山上他这样搞过一次。
啪地一丢,燃着的黄符纸丢到鸦狗的尸山上,轰地燃起。
居然特么没烟!
只是迅速地化为黑灰粉。
看到那家伙刚才晃燃黄符纸,我心里一动,刘古碑身上经常带着这玩意。
用手轻轻地一捅刘古碑,想问下他是不是同道中人。我其实小时侯村里瞎玩看热闹时也见过这东西,道长身上都带有这种东西,我们一般俗称火纸,现在多用来引燃冥钱的,但在他手里,竟然成了火种。
手指一硬。
古怪。
转眼一看。
切!
这是刘古碑么?
全身僵硬,筛糠般地抖个不停,那双呆呆的假眼直直地盯着前面,脸上隐隐竟有冷汗。
我去!
不至于吧。不就烧个尸体么,用得着这么害怕?他那黄符纸你那黑袋子里不是也有么,记得还用这个破过白纸人阴兵的,至于这么害怕吗。看刘古碑这样子,又想起他的千叮咛万嘱咐的,心里疑惑,但还是不敢弄出声响。
抬眼看前面,蒙面人走到黑尸灰旁,用手抓起黑尸灰,朝着空地上摆得整整齐齐的白纸人洒去。
咔咔咔~~~~~~~~~~~~~~
熟悉的咔咔声传来,我一直忘不了这个声音,最开始到古碑村去时,阴兵过道,就是这声音,昨晚和白纸人阴兵交手,也是这声音。
老天!
地上的白纸人竟然全活了,站了起来,还是整齐的队伍。
单眼的守卫过来,一人发了一把青铜剑,就那么僵立着。
明白了,这就是刘古碑说的施咒的人,此时施咒是成得白纸人阴兵的最后一个过程。
这也没象刘古碑说的那么可怕嘛。
此时看刘古碑,竟然抖得更厉害了。这老小子,叫我不要激动弄出响来,这特么自个先受不了了。
正狐疑刘古碑的古怪,突地,一阵锣鼓响。
工匠们一起走到黑尸灰旁。
锣鼓突地密集起来,如雨点打在盆上一样,密集地敲,让人心里也是发麻。
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