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云昭,&rdo;陆时城知道她要岔开话题,阻止了她,&ldo;我在美国处理私银的一些业务,关涉几家离岸公司。&rdo;
没听懂。
云昭屏住呼吸,脑子里闪过贫瘠的金融知识,她消化不了。对,陆时城说的每个字她都知道,连成一句话,她就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了。
&ldo;我不了解这些……&rdo;她老实承认。
陆时城抚着额头笑了,说:&ldo;没关系,多读书了解一下,还有想问的吗?&rdo;
咦,真奇怪,他不觉得有芥蒂了?云昭便大着胆子接话:&ldo;你不怕我打听清楚了,骗你钱。&rdo;
就她?陆时城哂笑:&ldo;你没那个本事,摆地摊的小老板。&rdo;
顺带挖苦她一句,陆时城觉得非常愉快,仔细想,越发觉得可笑。她连自己说什么都听不懂,骗钱?
第二天,下飞机后,陆时城先回了趟总部,毫无疲态,精神奕奕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一度让底下的人不好意思疲惫,是的,陆时城是华尔街锻炼出来的恶狼,从不说累,其他人怎么敢累?
累了,意味着配不上中盛。
很快到饭点,他推掉应酬,让司机送自己回东山。路上,他接了七个电话,闭目养神十分钟,然后,又被一通电话弄醒。
岑子墨的。
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接听,于是,干脆设置了静音。
云昭是二十分钟前到的,时间太紧,东山的钥匙陆时城给她配备了一把,进出自如,门口的保安也认识她。
明明有佣人的,他偏让她过来,云昭把卧室的床单被罩换了个遍,又从洗衣机里拿出来,一个人,费劲给晾晒搭上去。
风一过,白裙飘飘,云昭狠狠呼吸了一口空气中的清香,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她转过了头:
果然,陆时城端着红酒,在淡淡凝视她的身影。
完全的意外之喜,十天没见,云昭有点情怯。只忽闪着一双清澈的眼,眨了眨,等确定是他,害羞说:
&ldo;你回来了?&rdo;
陆时城走过来,放下酒杯,把人勾到怀里什么都没说,开始吻她。乍见之欢,竟还有些陌生,云昭一颗心沉沉地跳情不自禁攥紧了他的衬衫往后仰。
陆时城贴着她的身子,掌住细腰,就这么倾身吻下去。今日风大,床单被吹得烈烈作响肆意飞舞将两人身影裹住,时隐时现。
唇舌交缠,时间像静止了一样,他吻得凶又细致,让云昭真真切切感受着舌吻带来的极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