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简关垣,这衣服是你定的?&rdo;
这次他们班级跳的是苗族舞,刚刚学会网购的简关垣在网络上定了一批裙子,这不刚刚才到货,就被音乐老师发现了问题,二话不说先把简关垣堵在门口:
&ldo;这种半成品的舞裙,我们怎么能用呢?&rdo;
简关垣采购的舞蹈裙上坠着铃铛,店家或许是图自己方便,裙子上的铃铛一个也没有缝上去,全是散的。音乐老师看宫芽也在,嘱托他们先走,唯独把简关垣留了下来:
&ldo;我看你得学学针线活,这堆铃铛就交给你缝上去。&rdo;
白璟拉了一把宫芽,无视简关垣求救的目光,和她讨论:
&ldo;冬天天冷,我们早点回去。&rdo;
简关垣看白璟拐跑了宫芽,气的在校门口直跺脚:
&ldo;老白,你还是不是我兄弟,遇到麻烦跑的比兔子还快。&rdo;
他的求救声消失在冬天的寒风里,显得更加寂寞和可怜了。
说来,还是怪宫芽那个乌鸦嘴,明明一切都办的很妥当,偏偏在临近艺术节的时候发生这档子事情。男子汉敢作敢当,毕竟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还是得想办法解决。简关垣没想过要跑走,老老实实坐回教室里,找了针线做最后的修补工作。距离上一次这样安静专注的去做一件事情,还是帮宫芽熬中药的时候:
&ldo;唉,也不知道那些药对她有没有用。&rdo;
头脑简单的简关垣不知不觉想起了宫芽脸色苍白的模样,应该问问她下一次拿药是什么时候,他好提前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简关垣鼻子灵,嗅到一股酸辣粉的味道,口水直流,刚刚想寻着味道出去,就看到白璟带着宫芽和司婳进来。
白璟环抱着手不耐烦的呵了一声:
&ldo;我们勉为其难,帮你一下好了。&rdo;
白璟话音刚落,那小子就跑过来抢过他手里的那份酸辣粉:
&ldo;看来你的心还是白的嘛。&rdo;
宫芽看他坐在桌子上就开吃,总是一副很容易就满足的模样,暗自在心里羡慕他的个性,这样的人也许从来就没有烦恼。简关垣原本低着头吃的很爷们,突然将瞧见她盯着自己看,红着脸放慢了手中的速度,一口一口塞进嘴巴里,吃的格外斯文。好像被这个人看着,身体就不听使唤的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白璟转头看像个女生一般吃东西的简关垣,抬脚踢过去,不耐烦的提醒他:
&ldo;快点吃,不然要熬夜了。&rdo;
比起宫芽和司婳两个女生,男生们的手总是要笨拙一些,更何况是简关垣这样大大咧咧的男生,原本就是从来都没见过针线的人,拿起来就总觉得很别扭。简关垣学着宫芽的样子,拿着线放进嘴里舔了舔,眼睛都要瞪的铜铃大,无奈就是穿不进去,耐心极差的某人差点要暴走,又拿着针在头发上搓了搓,学的倒是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