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云郡主应当不至于真如此离谱……找过府医了吗?”顾鎏陵却问。
太子闻言诧异的看了眼顾鎏陵,分明听出他的袒护之意。
倒也没有反驳。
一旁的小厮忙说:“府医已经看过了,说只是一些辣油和浆糊而已。
可是世子爷不信,非得让二公子您来看看。”
顾鎏陵:……
太子:……
怔愣一瞬后,太子大笑出声。
姜岳阳却是哭的越发伤心!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都顾不上去擦。
嚎道:“这还不叫离谱?还而已?”
“表哥你看看我,都肿成什么样了啊……殿下您还笑我?
呜呜呜呜……”
“我不看,不信府医,你就叫太医!”顾鎏陵很无情的拒绝了。
姜岳阳闻言一怔,继而哇的一声往外冲去:“哇,表哥你都瞧不起我了?
你都认为我不清白了,啊啊啊我不活了……”
“阳儿!”静侯夫人大惊,赶紧一把抱住儿子。
母子二人抱头痛哭,好不凄惨。
顾鎏陵眼眸里仿佛盛着冰雪。
落在母子二人身上:“这等小教训都受不了,你哪里来的资格替江扬山叫屈?
你如今所受还不及那个农家女万分之一?”
姜岳阳愕然瞪眼!
顾鎏陵说罢,便转身出了厢房,直接往外院走去。
太子压着笑,安抚了两句母子,随后跟了出去。
从院子出来,太子抬眼看见不远处亭子里站着的顾鎏陵,眸光沉了几分。
随即又收敛,挂上儒雅的笑容,拾步走了过去。
“陵弟真的不帮阳弟看看吗?”太子故意打趣的语气道。
顾鎏陵朝太子拱手道:“微臣之前未曾知会殿下,就以军法处置了江扬山,请殿下恕罪!”
太子闻言眸光微动,先是不慌不忙的托举起顾鎏陵的手。
才道:“陵弟,江扬山欺辱良家女,此等行为本就不妥。
孤是一百个支持你!
只是……”
说到这里,满脸忧愁的叹了口气。
才又说:“太子府那边的幕僚因此对你颇有微词,如今孤也很烦恼如何安抚!
江扬山不足挂齿,只是到底还是江淑妃母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