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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弗兰基深深吸了一口气。

&ldo;既然是这样，&rdo;她说，&ldo;为何你认识……&rdo;

&ldo;认识什么？&rdo;罗杰尔困惑不解。

&ldo;我知道现在不能告诉你、&rdo;弗兰基说，&ldo;可能以后会。这事相当复杂。我完全能理解你为什么把照片拿走，但有什么障碍使你没说认出那个人呢？难道你不该告诉警察那人是谁吗？&rdo;

&ldo;认出他？&rdo;罗杰尔说，他显得莫明其妙，&ldo;我怎么会认出他呢？我不认识他。&rdo;

&ldo;但你在这儿见过他，仅仅在此事发生大约一个星期之前。&rdo;

&ldo;亲爱的姑娘，你疯了吗？&rdo;

&ldo;艾轮-卡斯泰尔斯，你确实见过他吗？&rdo;

&ldo;噢，对！同里文顿一家一起到这儿来的那个人。但死者并不是艾轮-卡斯泰尔斯。&rdo;

&ldo;他就是！&rdo;

他俩相互凝视着。接着，弗兰基疑意又起地说：&ldo;可以肯定，你一定认出他来了！&rdo;

&ldo;我没看见他的脸。&rdo;罗杰尔说。

&ldo;什么？&rdo;

&ldo;没看见。他脸上盖着一块手帕。&rdo;

弗兰基死死地盯着他，她突然想起博比首次叙述惨案时曾经提到过用块手帕盖住死者面部的事。

&ldo;你没想到看一看吗？&rdo;弗兰基继续问。

&ldo;没有。为什么要看呢？&rdo;

&ldo;当然要看，&rdo;弗兰基心中暗想，&ldo;如果我在一个死人的衣袋里发现我认识的人的照片，我完全会看看死者的脸。&rdo;

&ldo;可怜的小东西，&rdo;弗兰基说，&ldo;我真为她感到可惜。&rdo;

&ldo;你指谁，莫伊拉-尼科尔森？你为什么对她如此怜惜呢？&rdo;

&ldo;因为她受惊了。&rdo;弗兰基缓缓说道。

&ldo;她总是仿佛吓得半死不活的样子，她有什么害怕的呢？&rdo;

&ldo;伯她丈夫。&rdo;

&ldo;我也知道，我本人也不愿意面对贾斯珀-尼科尔森。&rdo;

罗杰尔承认道。

&ldo;她认为他试图谋害她。&rdo;弗兰基出其不意地说。

&ldo;哦，天哪！&rdo;他疑虑地看着她。

&ldo;坐下来，&rdo;弗兰基说，&ldo;我要告诉你许多事。我得向你证明那位尼科尔森医生是个险恶的罪犯。&rdo;

&ldo;罪犯？&rdo;罗杰尔的语调明显带着疑意。

&ldo;等你听完整个故事，你就会相信。&rdo;

她清楚详尽地向他讲述了自博比和托马斯医生那一天发现死者后发生的一切。她只隐瞒了假车祸这件事，但还是把自己由于渴望弄清神秘事件的真相而逗留在梅罗韦院的事全盘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