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福生痛得差点晕过去,但他还是掌了下来,脑子也还算清醒。
“好了,大功告成!”季昭打完暗结,又在缝好的伤口处抹一遍消毒水。
裴澈帮她和季福生抹去额头上的汗。
季昭扭头朝他咧嘴一笑,“我发现咱俩挺有默契的。”
她要消毒,他递消毒水,她要缝伤口,他提前把针线都消毒好,她热得满头大汗,他适时擦去额头上的汗。。。。。。
他只见自己操作一次,反应就能如此灵敏,实在是聪明过人。
“何为默契?”裴澈虽然不明这两字是何意,但他知道肯定是好的。
“呃,通俗点来讲就是咱俩心灵相通。”
心灵相通?这词意他懂。
裴澈羞涩地垂下头,他喜欢这个词,实在太喜欢了。
“昭儿?可算结束了?”季福生见季昭已经在包扎伤口,狠狠地轻叹了一口气,全身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爹,可以了,伤口没结痂前别碰水。”季昭站起来,正好看见季凤端着一盆水进来。
她洗净手,让她的专属助理裴小公子把季福生腿上的血迹擦干净。
“大妹,阿爹的伤咋样了?”季凤眼眶还红红的。
“没伤到筋骨,好好养几天就能结痂。”季昭边说边收拾地上的药箱和工针炙包等。
还没收完,帐篷帘子又被人掀开,赵大河父子几人探头进帐篷。
“阿昭,你爹的伤没大碍吧?”
季福生是救赵长荣才受的伤,父子几人都怕他以后有后遗
症,紧张极了。
季福生呵呵一笑,“让村长担心了,我没啥大碍,大家都别担心。”
季昭无语,这个憨爹倒是挺心宽的。
虽说伤口能好,但目前条件有限,她也不敢保证伤口能很好愈合。
赵家父子一听,均松了一口气,对季福生道了一次又一次的谢。
季昭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大人们聊完天。
“吃人鱼太凶了,我看此地不宜久留,咱们明日还是继续起程吧。”
赵大河亲眼看过吃人鱼,这种巨大又凶猛的东西太可怕了,为了村民的安全,他同村里的长辈们商量过,还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阿爷,鳄鱼肉可以吃的,鳄鱼皮也有很多用处,咱们很难才遇到。。。。。”
“是啊爹,这次是咱们大意了,若好好计划还是能捕捉到鳄鱼的,咱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听说吃人鱼的肉能吃,赵春顺就更想捕了,他们都很清楚,过了这段路,寻吃的机会又变少了,他媳妇儿生完孩子就没好好补过,现在虚得跟早朝的白雾一样。
赵大河看向季昭,“你爹都成这样了,你还想着捕吃人鱼?”
季昭撇嘴,“我爹是不听劝,说了回来商量好再捕,非要急吼八吼的跑去。”
季福生听见闺女的抱怨,只能咧嘴嘿嘿地傻笑。
“这次怪我!不是福生哥的错。”赵春顺倒是很自觉地承认错误,“是我主张去的。”
赵大河白了眼儿子,看向季昭,“你可知道,有
两只大家伙呢,要捕捉可不容易。”
“阿爷,不止两只大家伙!大湖旁边的沼泽地有四只小的,还有一只大的被人打死了。”季家兴抢先道。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