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喊冤。
欢姐没抓到,仅凭阿标一面之词,根本无法做实季国泰的犯罪事实。
但是,他眼下是公路段的在职员工,还是正式编制。
当初,他不知挤了多少人下去,才得到这份工作。
那些人都在眼巴巴地盯着他。
这也是最近这段时间,季国泰在村里低调又低调的原因之一。
可苍蝇不叮无缝蛋。
人都被传到派出所去了,肯定是沾了事。
公路段的一些干事又行动起来,以季国泰人品不佳、行事不端为由,三两下就将他的工作给整黄了。
这也是他的顶头上司出力的结果。
刘干事自从被隋主任责难了一回,就对季国泰生出了不满。
但季国泰之前打点了他很多钱,刘干事不能即刻翻脸。
他一直忍到现在
,终于找到了机会。
把季国泰搞下去,一来,可以除掉这个影响仕途的讨厌鬼,二来,他还可以再收一次钱。
这工作,多少人想要呢!
于是,季国泰的工作,就这么丢了。
更悲剧的是,他和欢姐往来的事情,被应彩娥知道了。
她早就怀疑季国泰在城里有女人。
如今他还因为这个女人,被撸了工作。
应彩娥彻底爆发了!
王芬芬讲起八卦来活灵活现,好像她亲眼看到了一样。
“你大伯被挠得脸都花了,我听说,他得用纱布裹着脸,才能不淌血呢!”
王芬芬抖了抖,“哎呀,想想都害怕!”
“我看啊,你大伯母是恨不得杀了你大伯。”
季轻然笑了。
如此看来,不用她做什么,应彩娥和季国泰自己就闹得鸡飞狗跳了。
“你知道史婉儿最近在干什么吗?”
季轻然听白秀菊说,史婉儿又来过家里两回。
每次都赶上她刚好出门,去了县城。
白秀菊一直陪着史婉儿说话。
后来几天,史婉儿就没怎么来过了。
“她呀,忙着呢!”
王芬芬挤了挤眼睛,“她好像在孙怀术和赵德义之间做出了选择。”
“她选了孙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