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连崇山嗤笑道:“你们两个,一个像只蠢兔子,一个像绊了跤的驴。”
“两个大活人从对面跑过来……你们当我瞎吗?”
“呵呵。”王芬芬尴尬地笑了一声。
“山哥,你和你朋友在说话啊?”
王芬芬眨巴了两下眼睛,“这位是?”
真的猛士,敢于在被人发现偷窥之后,将暗中勘查变成当面直问!
王芬芬,顶呱呱!
季轻然在心里给她点赞。
“你是不是两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
连崇山斜着眼睛,看向王芬芬。
“没……没有啊,我就是……就是有点好奇,一miumiu好奇……而已。”
“哼!”
连崇山鼻子里发出一声嘲讽,转向了季轻然。
“你怎么回事?”
“我?我就是打酱油,纯属路过,我什么都不知道。”
季轻然十分淡定。
“哈!”
“你们两个,”连崇山眯了眯眼,“看过自己现在身上的装扮吗?我看你们是忘了吧?”
糟糕!
真忘了!
这下,季轻然不淡定了。
“画得和鬼一样,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
连崇山踱着步
子,走了过来。
他上上下下地将二人打量了一番。
“我们今天有行动,离这里可不远呐,你们两个的样子,非常有嫌疑!”
“山,山哥,”王芬芬的嘴巴打起了哆嗦,“说,说话要有证,证据,你……你可不能乱来。”
“我是不是乱来,你们心里有数!”
“哥哥,这两位……大娘,是谁啊?”
噗哧!
王芬芬笑了。
连崇山瞪了她一眼。
王芬芬立刻收了笑,缩回脖子,垂下脑袋。
“我早就说过,我没有爹,我也不是你哥,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哥哥……”
“连小珍,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你知道的,总会有人替你倒霉!”
连小珍一僵。
“快滚!”
连崇山丢下两个字,直接转过身,没再看连小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