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县被抓的人贩子交代,松安来了新头目,这也符合袁树明的身份。”
季轻然接着道:“我那天被人抢包,是山哥抓到了那个贼人。”
“但突然间又冒出来十几个人,俱是生面孔,这些人不可能随便来咱们松安县。”
“他们要是不务正业的二流子,早就在街上溜达乱窜了,这样的话,山哥也不可能不知道。”
季轻然总结道:“只能说明,他们的行踪很隐蔽,不会轻易露面。”
柴队长嗯了一声。
“听你这么说,倒是很符合这个人贩子集团一贯低调行事的风格。”
“那天我被抢包,开始我只觉得是个意外,后来我和山哥分析,才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季轻然说了她和连崇山的讨论结果。
“我一个穷学生,抢我的书包,他们能有多大的收获?最多两块钱!”
“就为这么点钱,一次出动十几个人?一个人去抢,还要十多个人把风放哨?太说不过去了。”
季轻然轻笑出声。
“这架势,要是去抢供销社或者运款车还差不多,抢我的书包,就是杀鸡用了宰牛刀。”
“所以我和山哥觉得,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抢东西。”
乔乐生追问,“那你觉得,他们想干什么?”
“我前一天还被人碰瓷。”
季轻然一边琢磨,一边解释,“那天的情形也很古怪。”
“一个碰瓷的妇人,居然随身带着高浓度的麻醉针剂,想要给我来一针。”
周安东吃了
一惊,“你这每天的遭遇,都快赶上电视剧了,而且,还是连续剧!”
季轻然被他逗乐了。
“谁说不是呢!”
“我感觉,那个女人的针剂,可能就是人贩子用来控制被拐人口的。”
“他们不是简单地想要碰瓷讹钱,而是以此为套路,趁我不注意,将我扎晕带走。”
“那天他们抢我的书包,可能也是这个目的,不然的话,不会出动这么多人。”
季轻然摊了摊手,十分无奈。
“山哥突然出现抓住了贼人,那帮人不得不现身威胁,想要带走我自然就不可行了。”
“这些,就是我和山哥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