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笑梨看热闹不嫌事大,跷着二郎腿,悠悠地说:【那你证明给我看啊,我给你一个期限吧,三十岁生日前,能不能摆脱童子姬这个称号】
木枕溪:【滚!!!】
肖瑾发现木枕溪最近有点开窍了,大为欣慰,先前都是自己提议想在哪儿哪儿做,想用什么样的方式,现在木枕溪都会主动建议了。
虽然肖瑾体力不支,后半程基本坚持不住,依旧要靠木枕溪,但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木枕溪的负担,联系到她的疲态,肖瑾也认为这是个好方法,一举两得。
每每木枕溪躺下,她都会很自觉地或上手或上脸。
就是木枕溪眸子里若有若无的幽怨,她暂时解答不出来。
“最近工作有烦心事吗?”她左思右想,只有这个原因了。
“有一点。”木枕溪在心里叹气。
事情在木枕溪有个周末在家做菜,拉开冰箱看到里面一整排的酒后,有了转机。木枕溪心潮澎湃,看着那些酒就像看到救星似的,只要肖瑾喝醉了,不就……
“为了庆祝我们在一起的半周年纪念日,”木枕溪把冰箱里的酒全数抱了出来,摆满了飘窗,“我们喝酒吧,不醉不睡。”
肖瑾往飘窗一扫,淡道:“不够。”
木枕溪:“……”
她吞了吞口水:“你能喝多少?”
肖瑾皱眉想了想:“这些,如果我一个人喝的话,差不多吧。”两个人就不够了。
木枕溪瑟瑟发抖。
眼看着计划要破产了,肖瑾说:“书房还有两瓶红酒,你去拿过来。”
“你买的?”
“我妈给的,上回过来顺手送了我两瓶,我忘记说了。”
这叫什么?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木枕溪带着一点小兴奋地去取红酒,肖瑾紧锁的眉头没有放松,喝酒庆祝?这不像木枕溪的风格,她想借喝酒做点什么?还是说,想让自己借喝酒做点什么?
木枕溪拿了红酒和开瓶器,一手还托了两个洗净的高脚杯,脸上虽然极力压抑,但肖瑾还是看到了她的兴奋。
肖瑾忽然说:“随便喝点就行了,你把啤酒都拿回去吧。”
木枕溪慌张道:“啊?”
她在自己面前的掩饰手段太不高明了。
肖瑾眼神变了变,说:“你想灌醉我。”她用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木枕溪:“没、没有啊。”
“你就是想灌醉我,为什么?”
木枕溪耷拉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