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了又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纳兰洛一时有些摸不清楚。
“这件事情父亲和母亲也是知道的,只是父亲说过谁也不许提起此事,不然要家法处置,相公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欧阳紫珊欲擒故纵,她当然知道纳兰洛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算了。
“没事,有什么事情我担着,你只管如实说便是。”纳兰洛见着欧阳紫珊有些为难,遂说道。
“其实,要说事情也有些复杂,父亲也只是怕有些人在外乱嚼舌根罢了,我也能理解,一个整个府上的人都看到死去的突然复活,换作是谁也是有些惊讶的。”欧阳紫珊慢腾腾的说道,她就是要吊纳兰洛的胃口,让他觉得她是因为迫不得已才说出这些,这样哪怕是回府纳兰司要问那也跟她没有干系。
“到底是怎么回事,全府上下的人全部知道?”纳兰洛不经更加疑惑了。
“那是自然,这事闹的满城风雨的,那日雁声死后薇依不听劝阻抱着雁声四处去寻医,天色也渐暗,我怕她独自一人出去便叫府内的人跟了去,说是她在人家大夫那儿呆了好久,后来还是抱着已经没气儿了的雁声回了府。”欧阳紫珊见时机成熟继续说道:“回来后妹妹就闭门不见人,在屋子里呆了三四天,老爷夫人还有我都有去劝可是她都不领情,直到前两日她突然终于踏出了院门,却什么也没说向着府外走去,府里的下人看到怕是她会出什么事儿就来跟我禀报了,我也是担心她那几天不吃不喝的这样出去怕是有什么问题,便叫了翎涓跟着好照顾她。”
“几日未吃未喝?”纳兰洛听到这些此时心中只是心疼薇依,想不到她对雁声的感情竟然这样深。
“是的,不过那日出府倒是吃了些东西,倒还有力气出去,也不知她那几日关在屋内干什么。”欧阳紫现一脸愁容,似处非常担心薇依的样子。
“可是雁声是怎么又活过来的?”纳兰洛还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欧阳紫珊自然是等着他发问,这才说道:“这些事情我本不该告诉你的,那日父亲在府里问我都憋在心里只字未提,可今日到这儿看着相公为了人妖两界的恩怨竟如此心苦,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怕是我若再不说日后会酿成大祸。”说罢欧阳紫珊竟微微哭了出声。
纳兰洛虽说以前本不喜欢欧阳紫珊,可毕竟已成为自己的妻子,而且平日里为人似乎不像是以前所认识的那嚣张跋扈的大家小姐,倒是时时替他和家人着想,眼下见着她哭泣的样子竟有些心疼:“乖,别哭,有什么事情你说出来便是,什么事情都有我在呢,放心。”纳兰洛安慰道。
欧阳紫珊平复了下心情这才缓缓说道:“那日妹妹出去,翎涓便一路跟随,妹妹在街上转悠了很久,翎涓怕是上前倒扰了妹妹,就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后来不知怎么的竟转到了君壁山脚下,相公以前在那君壁山的脚上救了妹妹翎涓也是知道的,还以为是妹妹思念相公了所以才故地重游,哪知哪知”欧阳紫珊说到这儿便开始支支吾吾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去那儿干什么去了?”纳兰洛一直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只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起初妹妹只是在那山角下四处张望,像是在等什么人一般,天色也黑,翎涓在那山角也有些害怕,正欲上前去找妹妹的时候却见着从君壁山顶竟又飘下了一个男子,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是人族,而是妖族的。”欧阳紫珊终于说到了重点。
“妖族?这是如何得知?”纳兰洛当然是相当震惊,打从薇依跟他在一起后他便从来不见她跟任何一个妖族人有什么联系,而且她曾以也说过在妖族无牵无挂。
“少爷,那人的眼眸根本不是黑色的,而且还是双眸。”翎涓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说道,好似非常害怕一般,“奴婢本准备上前,可见着又来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而且还是妖族的,奴婢便不敢了,找了块石头躲了起来,离的有些距离我也听不清说什么,隐约好像是什么战乱联系什么的。”
“事后,翎涓还看着那他男人给了薇依一株草药,然后两人讲了许久才离开,我在家一直担心,也派了府里的人出去寻都没见踪影,翎涓到半夜才回到府里。”欧阳紫珊接着说道。
“奴婢太害怕,二夫人那日与大夫人在院中因为花草发生争执的时候我是见过二夫人的灵力的,怕是二夫人知晓我看到这些我动也不敢动,待她走后我才敢摸着黑回府。”不得不说翎涓的演技实在太好,这下把那日在院中的事情也说的好似薇依的过错一般。
“翎涓回来后第二日,雁声便醒了过来,我估摸着跟那妖族的人有关,而且不是一直传说妖族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草么,但是我听说那草药并不是人人都有的,若不是妖族显贵一般人怎么会有。”
欧阳紫珊看着纳兰洛的神情继续轻描淡写的说道:“本我是想妹妹说不定只是为了救雁声的,可后来一想若是为了救她为何要这般鬼鬼祟祟的,好似怕大家知道了般,这救人纳兰府定不会去阻绕,加上翎涓听到的什么战乱什么的,我越想越觉得后怕,妹妹该不会是还想着妖族怕是通风报信吧。”
欧阳紫珊这下才说出了心中最要表达的东西,那些和男人的暧昧已经不容易让纳兰洛对她怎么样,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人妖界的战事,利用这个利用所有的舆论,纳兰洛不可能不处罚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