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做,我不想吃东西。”
薄南风薄唇抿得很紧,又跟他来这一套,天一亮就装路人甲乙丙,亏她做得出来。
江南哭丧着脸:“昨天我喝醉酒,没对你做什么吧?”
“您多贞洁烈女,纯洁无暇啊,能对我做什么,就是我一个人比禽兽还禽兽来着。”薄南出哼笑了声,一出口全是不良情绪。
江南偏首看过来,那表情说不出信或不信。半晌,自信满满:“我就知道我不会乱来。”
薄南风哭都哭不出,就没她这么做人,如今来看,他顶多算三观不正,但三观是什么,江南完全不知道!
不知昨晚是谁他身下辗转娇吟,哭着说她想要。八爪鱼似缠他身上,咬着他下唇将他嘴巴堵得严严实实,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敏感热情。薄南风整个人覆上去,怕自己高大身躯压着她,两手撑枕头两侧,滋味自是不好受。
隔着她贴身布料轻轻摩蹭,厚厚棉质手感也很明显,再怎么欲火焚身也不能不顾及她身体。看着一阵眼热,手掌移上来揉捏。想起之前她ktv里引以为傲哭笑不得,觉得还是太过便宜她,沉下脑袋啃噬。
江南醉眼朦胧,伸手环住他头,渐渐受不住,嘤嘤哭出来,类似于乞求:“嗯……南风……南风……”热情全部释放缘故,那时江南极度敏感,咬一口都能轻轻颤。
薄南风瞧她是半睡半醒之间,喜欢她那个时候样子,敏感又诚实,是不带任何伪装和掩饰另外一种样子,他身下辗转承欢,用婉转语调叫他名字。让他觉得,江南骨子里是喜欢他需要他。
江南深陷一场春梦中醒不来,男人是她喜欢,感觉是她贪念,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开。管它是得是失,即便不是真,能抱着他总是好,他气息铺天盖地,江南渐生迷离,哪怕纵身悬崖。
酥麻感觉一**扩散开,空虚却迟迟不见满足。江南难耐缠上他,扭动着摩擦。
朦胧中薄南风嗓音嘶哑说了句:“妖精。”
唇齿中已被什么东西填充,一时闭塞所有呼吸,若是平时她只怕气得要将它咬下来。这一会儿实乖巧,双手抱住吞咽下,薄南风怀疑那只是她本能和潜意识,根本意识不清。感触太过癫狂细腻,如何达到极至竟像浑然不知。
揽着她欣喜若狂,掩不住那笑意漫上眼角眉梢。
“宝贝,我爱你。”
江南出了一身湿汗粘着他,朦胧欲醉感叹,果然是一场梦魇,又听到这样美好而不真实字句,是她睡梦中常听到。如何一晌贪欢,醒来就忘得干净。
薄南风倚客厅墙壁上看她穿梭于各道门之间,匆匆忙忙,竟一刻都不想多呆。他懒洋洋点上一支烟,眯起眸子打量。
江南打他眼前经过,被他漫不经心目光辐射,四肢百骇都变形扭曲了。怎么从那道门里出来都不知道,一口气冲出来,一直出了小区坐到出租车上才松下口气。
电话响了,是薄南风,被她一下按掉。
再没打来,片刻之后短信提示。
依旧是他,简短又铭心几个字:“你逃不掉!”看得江南惊心动魄,连他语气中懒洋又毋庸质疑霸气都清析感知。
孙青惺忪眼眸过来开门,见到江南一下就精神了。
“呀,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江南咬牙切齿,孙青这样显然是知道她被薄南风带走了。就差攥紧她睡衣领口跟她一决生死。
“你个没良心,知道我跟薄南风一起,怎么不把我拉回来?”
孙青愣愣:“这怨得着我么,薄南风出其不意,怎么出现那里我都不知道,而你又迫不及待跟着他走,当时那个情景我怎么把你拉回来啊?”
江南也就随便问问,其实没有半点儿责怪孙青意思,昨晚她是喝多了,还说不定出什么洋相呢。薄南风说是她勾引他先,江南也有点儿信,酒后吐真言,能见真章,她只是害怕自己昨晚胡言乱语说了什么不该说,所以心神不宁。
看孙青那个无精打采样子,安抚她:“随便说说,没你什么事,去睡吧,我拿文件去上班。”
抬头扫到林乐,站那里不声不响。吓她一跳:“你昨晚睡这里了?”
林乐哈气连天:“是啊,喝多了,迷迷糊糊感觉是被孙青拖回来了。”指指洗手间方向:“去厕所,尿急。”
孙青一直抱怨:“真够要命,喝得人世不知,早知道你们那样,昨晚死活不跟你们一块出去。折腾我整晚没睡好,今天还怎么上班呀。爱爱醉得厉害,昨晚把她卖了都不知道,一回来就吐了我们家一地。你说她昨天犯什么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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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重了一百多字,没办法,这章通不过,经过删减后字数比原字数少了,仍不能过,后面都是存上稿子,为了补字数只能重一百来字,不会让你们亏了,之后咱会补回来哈,对不起!l*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