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闲来无事看的那些各国风土人情之类的书籍也不是没有用处的,至少知道长安城并不处于沿海地区,螃蟹都是由沿海地区长途跋涉运过来的。而淡季时捕获的螃蟹又小又没肉,不太受大户人家的欢迎,因此上官家现在的厨房里也只是买了几斤备用而已。
若不是到了螃蟹的高产季节,沿海地区是不会费力将大量螃蟹运来长安城的,因为这样极耗费人力物力,利润空间极小,所以现在这个时候很难在长安城内购买到大量的螃蟹,老太君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ldo;三弟妹,那可怎么办?你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对不对?&rdo;上官彦辉一脸呆滞地向顾唯兮求救,现在他身上隐隐约约感觉到皮肤又要开始肿胀起来,水疱红疹似乎更红更大了些。
他可不想那么早死啊,他还未吃够玩够呢,美人还没摸够亲够呢,昨天刚抢回来的美娇娘还没有和他入洞房呢……
&ldo;这彻底根治的办法倒是还有一个,只是不知道二哥是否可以屈就……&rdo;顾唯兮一脸正色地开口,低垂的眸子快速掩下一丝狡黠与邪恶……
嫡女嫁到14,初来嫁到第十四章除病更新完毕!
☆、第十五章奇方
嫡女嫁到15,初来嫁到第十五章奇方
&ldo;别说什么屈就了,只要能治好二哥我这个病,让我做什么都愿意。三弟妹,有什么好法子你可别藏着掖着啊!不然你看二哥这样子于心何忍啊!&rdo;
上官彦辉靠在长榻上着急的开口,身体时不时因为重新开始发作的骚痒而扭来扭去,被再次开始肿胀的眼睑遮盖剩一条细fèng的眼睛紧张兮兮地盯着顾唯兮,脸上竭力做出讨好的表情,那模样要多扭曲就有多扭曲。
在他看来,比起这个怪病带来的痛苦煎熬来讲,没有什么其它是他不能够屈就和承受的了……
吓得绿环一个瑟缩,赶紧迈前几步挡在顾唯兮的前面,这二公子可是有强抢民女的坏名声的,她真害怕这家伙会垂涎自家小姐的美色……
顾唯兮心中失笑,拍了拍绿环有些颤抖的小手,不着痕迹地向前一步,有些犹豫地开口:&ldo;二哥多虑了,二哥既然是相公的亲兄弟,大家都是一家人,弟妹我怎么会想要藏私呢?只是若想要用书上那个方子彻底根治二哥的这种怪病,对症下药,就得先追根溯源,弄清楚二哥这病是因何而得,否则只会弄巧成拙,得不偿失。其实,我只是有些奇怪二哥为何会染上这种怪病,因为据那本古书上记载,一般是因为新郎与将要迎娶进门的新娘子八字不合、命格相克,那做新郎官的才会一时邪气入体,染上这种怪病……&rdo;
闻言,上官彦辉面色骤然一变,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其他人也没在意,反正他脸上本来就再次变得红肿难辨、扭曲不堪,大家也只当他是身上痕痒难耐罢了,只是把注意力都放在顾唯兮所说的话中。
平时贴身服侍上官彦辉的几个小厮却是暗暗吃惊,昨天他们陪着二少爷在街上把那李荷花强抢回来了,还把人家那未婚夫狠狠揍了一遍,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二少爷弄成这副鬼样子竟然是因为那个李荷花,还真是老天爷的现世报来了!
不过他们作为下人,平时虽然经常跟着二少爷厮混、为非作歹的,但却没有那个胆量去揭二少爷的短,既然二少爷都一声不吭的,他们何必去讨那个嫌多事儿呢?
顾唯兮像是没有察觉到上官彦辉和那几个小厮骤然生变的脸色似的,如月弯眉皱得紧紧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ldo;只是这两天都没有听说二哥将要办喜事,想着这古书终究是古书,都是些江湖术士的生偏方子,又岂能尽信呢?唉,都怪弟妹太过异想天开了,想来是不能帮到二哥了!&rdo;
&ldo;就是就是,若是辉儿这几天将要娶妻纳妾的,我这做祖母的岂会被蒙在鼓里?&rdo;老太君有些不悦的瞥了顾唯兮一眼,她是不是专门来挑拨自己和辉儿的祖孙之情的,竟然这样无根无据的荒唐事都能信口开河……
&ldo;嘶,三弟妹啊,虽说那古书上说的有些于实情不符,但现在二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刚刚你提出那用螃蟹肉外敷的法子如此有效,并且也是从那劳什子古书上拾获的,想来你另一条方子也一定能够根治二哥的病才对,不妨说出来让二哥一试无妨……&rdo;
听了顾唯兮的话,上官彦辉打死不承认自己强抢了个李荷花回来,要是让青炫国的人知道他上官府堂堂二少爷竟因强抢民女而落得如厮下场,叫人以后如何有脸在那些公子哥儿中混,想到这里只好含糊其词地讨好咧嘴一笑,那逐渐红肿起来的香肠嘴吓得屋子里不少人一阵犯怵惊恐。
上官彦辉这回是彻底相信了自己与那叫李荷花的贱蹄子定是八字不合、命格相克,那本古书还真是神了,这次他说什么都要从顾唯兮的口中套出那份古方来,否则自己还不知道还要遭多少天罪呢!
至于那个李荷花,既然与他命格相冲,就绝不能让她活在世上克着他,那么等会儿就私底下派人悄悄把她解决了吧!
顾唯兮大概也能猜得到上官彦辉心中的想法,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二世祖想要什么代价都不付出便从她口中轻易套出治病法子,还真是异想天开。
柳姨娘看到顾唯兮似乎还有些犹豫不决的神色后眸色微微闪了闪,温婉一笑,声音有些凄凄然然:&ldo;三少奶奶,你就权当可怜我这做娘亲的,把你知道的法子告诉我们吧,不然要是辉儿出了什么事情,叫姨娘我怎么独活呢?&rdo;
屋子里的不少人看向顾唯兮的眼光都隐有异样,思绪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