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鲟鱼妖的一页急急翻过,
而后定定的停滞在了另一页前,
秦月楼细细观赏。
“喔!这奈子怎么这么大?喔!这臀为何这么翘?喔···我草?居然长了〇八?”
秦月楼生怕长针眼,急急忙忙的将小黄书合上,重新塞回到了衣襟当中。
那死不瞑目的死鱼眼也还在盯着秦月楼。
以剑意裹挟这密密麻麻的肉块,滔滔不绝一般的被其扔到了仓库当中。
海中鲟鱼巨妖已经除却,秦月楼大可以一走了之。
可海中妖易除,心中魔难斩。
将剑放在身后,
秦月楼也没有握着船桨,只是以剑意推进着着一艘小渔船,按照原路返回壽阳城周边海滨。
他还有点事情没有做完,
他可不喜欢,事情做到一半便放弃。
——
此刻,夜黑风高,朗月高悬,正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李坤海左手搂着一**美妾,右手搂着衣衫不整的美丽舞姬,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大大咧咧的坐在床榻上,
周边也俱是些打扮清凉的女子,女子们脸上泪痕尤为干涸,却还是只能一个个的端着各类果盘美酒呈上,
甚至于在这空荡荡大厅的不远处,是一具被亵玩的不成人形的苦命女子。
女子手脚皆反角度的扭曲,浑身淤青肿胀,不知人事的,一动不动。
“哈哈哈哈,拿酒来,拿酒来!”李坤海丝毫不将这些女人的命放在眼里,只当是一件可供赏玩的器具,
而可笑的是,这些器具是活生生的,
活生生的女人,其价格却比不上某些历史悠久的死物。
大门被暴力的推开,提着宝剑的黑衫剑客,半蒙着俊俏的脸颊,只露出了剑眉狐眸,微微低垂这头颅,却还被斗笠的沿角所遮住了大半,身后还背着一副长条状的木盒子,看起来却严丝合缝,好似没有任何可供开合的盖子与口子。
朴实无华的木盒上也没有赋予任何的纹路图案,更是连文字也欠奉,仅仅是被一根带子穿过了两处固定在木盒上的链扣,被剑客背在身上罢了。
剑客背在身后的长条木盒乃是剑匣,虽然亦有剑匣,可这剑客的手中也提着一柄连鞘长剑。
他似乎是在看着地上无辜的女子,他走到了那女子的身前,伸出了手,为那女子抚上双眸。
“什么人?!”李坤海匆忙将美妾舞姬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那剑客只是吟诵了一句未曾结束的诗句。
“你到底是什么···呃啊···”李坤海未曾料到,那剑客稍有不耐便动了手。
剑匣骤然弹开,一侧排列这思柄形制相同,用料相同,但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长剑,长剑也被保护在了黑色的硬皮光滑长鞘当中,每一根长鞘上都印刻这烫金的简体文字。
长鞘有五根,还有一根剑鞘空空荡荡,那剑鞘上所印刻的文字乃是“灰”。
那剑鞘当中的剑去了何处?
哦,原来是插在了李坤海的前胸啊。
前胸靠近心脏,血液被雪亮的长剑阻滞,只能流出一点,而在那长剑上,却是一条灰毛小鼠状的纹路在剑身上散发着亮光。
“出鞘。”剑客冷哼一声。
四道剑光乍然而起,照破黑夜,犹如天光。
除却了“灰”字,剩下四根剑鞘上所印刻的字乃是···
“黄”字剑鞘中的长剑犹如一条机灵的黄鼠狼,出鞘以后便直奔那李坤海的咽喉之处突进,犹如飞剑一般,直直的切断了李坤海的咽喉之后,便停滞不懂。
“狐”字之剑则是直奔肺部而去,破坏了肺部以后,血水倒灌进肺部当中,李坤海虽然呛的说不出来话,但也在勉力的发出“咳咳”的声响。
“柳”字之间便是那小白蛇所化的盘蛇剑纹,直奔李坤海的右胸而去,似乎是要杜绝其心脏长在另一边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