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出租车上,一直静默的刘十三终于感觉到疼痛,大呼小叫起来:“掉头!掉头!送我去医院!我需要临终关怀!”
程霜说:“临终是谁,他为什么要关怀你!没想到你不但做第三者,自己还有第三者。”
智哥解释说:“刘十三是说他快要死了。”
程霜说:“才这么点小伤,怎么会死。”
智哥解释说:“太丢脸了,羞愤到死。”
刘十三不屈不挠,继续喊:“你们不是人!见死不救!我要包扎!”
程霜问:“你哪儿破了?”
刘十三说:“我牙龈流血。”
智哥说:“我也牙龈流血,每天早上刷牙都红通通的,我妈以为我用的是草莓牙膏。”
程霜说:“草莓牙膏甜甜的,我只敢偷偷用。”
刘十三求助无望,只好展开自救,摸摸全身,掏出一块电子表。
刘十三对电子表说:“废物,长得跟创可贴一样,但你有什么功能?表带还是塑料的,擦嘴能擦出血。”
电子表嘀嘀叫,刘十三困惑地说:“它为什么会响?”
程霜说:“闹铃吧。”
智哥怒骂刘十三:“大白天你定闹钟,不怕晦气吗?吵到别人睡觉怎么办?”
刘十三傻笑:“我是怕补考迟到,定了提前一小时。”
话说完一片死寂,程霜好奇地问:“什么补考?”
智哥笑出了声:“他今天下午要补考。”
刘十三颤抖地问司机:“师傅,你能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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