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柏着桌子斥贾:“小小井底蛙口出狂言,人家讯报伉俪夫唱妇随,资产数亿,还有,亿周刊梁大编辑自岗位退下,带走六百万退休金,盟报雷老总年薪五百万,你胆敢看轻我们。”
自真并不胆怯,冷笑一声,“那是行内状元,你是状元吗?”
林景山笑了,“你又是花魁女?”
“我前途未可限量。”
“箩底橙只只都作此宣言。”
“林景山,你上门来就是为着侮辱我?”
“是你先带头轰炸。”
“你不让女子?”
“你那么厉害,还需人承让?”
“所以,编者与作者无可能进一步发展。“太会得针锋相对了。”
“一起去看电影吧。”
“没空,我要到作家协会晚膳。”
林景山挥挥手,“有什么了不起。”
自真立刻说:“这是什么态度?见人挑担不吃力,肤浅、幼稚,人人无甚了不起,你最成功、聪明、能干,可是这样?”
“吵得我头痛。”
“小林,我们也别自相残杀了,你今晚到底为了什么事来?”
他也说不上来。
一日不与自真说话,一日不舒服。
自真叹口气。
小林间:“你与那会计师进行得怎么样?”
“十划没有一撇。”
“不是说理想生活是在他写字楼占一个小房间做办公室,分头工作,然后一起午膳吗?”
自真苦涩地说:“我太天真了。”
“怎么了?”
“人家喜欢的是小明星。”
“无聊。”
“做生意的男子百份百无聊。”
“那是吹了?”
“仍是朋友,许多事需请教会计师。”
“该出门啦,我送你去。”
“免,给人家见到了不好。”
“怕什么?”
“已经有人说你帮我帮得太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