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宁远徵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他从前经历过的事情,可怕的回忆。
一只温柔的大手轻轻的撩开他的头发,他有种被人凝视的感觉。
他没有拒绝,默许了宁远徵的举动。
那只温热的手轻轻扣住他的后脑,他能透过头皮感受到那只手上的骨节。
时间好似一帧一帧的走过,变得很难熬。
他有点受不了似的想催,但又说不出口,只能自己忍着。
气氛越来越暧昧。
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撕下他的腺体贴,有呼吸擦过他的腺体。
很灼热。
他苍白着脸色,浑身僵硬,强行忍耐住那种难熬的感觉。
片刻后,疼痛的感觉从后颈传来。
宁远徵咬破了他的腺体,正在标记他。
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了很多可怕的画面。
但转眼间,这些可怕的画面就被另外一种感觉所取代。
很愉悦很舒服,他的大脑渐渐的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倒在宁远徵的怀里。
宁远徵的大手紧紧的箍住他,alpha信息素在不断的注入。
他有一种自己正在被人占有的感觉。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无意识的张着嘴,低低地喘息着,呜咽出声。
清亮中带着沙哑,格外的勾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远徵终于离开他,完成了这个标记。
他敏感的发抖,抱着自己的膝盖,一直抖着。
宁远徵喘着粗气,稍稍离远了些,怕自己的反应吓到小朋友。
温彦小幅度的颤抖着,头埋在膝盖里,一直不说话。
宁远徵平静了些,低头看温彦的腺体。
腺体的愈合功能十分强大,不过片刻的时间,伤痕就变得浅淡。
他用十分暗哑的声音问:“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伪发情期的症状还有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被标记的关系,或者是温彦本身就很敏感,他一直控制不住的在发抖,从前的记忆和现在的感觉不停的交错出现。
他身上的躁动和不安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感觉。
一种属于高契合度的诱惑。
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宁远徵,只低声说:“我没事了,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