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女初识情|欲滋味,少不得多闹腾了一些时间,而且宇文昱早就憋得太久,这一得了所愿反倒不易倾泄而出!
霍紫依心理上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但身体毕竟还是生涩,初时的疼痛过后,难受了一会子。好在她虽然在上一世没学会什么这方面的技巧,但第一世却不是全然无知的少女!
调整了姿势和身体状态后,她也享受起来。
第一次两个人都是闹得一身汗,却没尝出其中太多的妙处,有点儿囫囵吞枣的感觉!
骚年的精力是旺盛的,隔了不到半个时辰,又生龙活虎起来!
“方才弄疼你了?”宇文昱咬着霍紫依的耳朵柔声问。
“还……还好。”霍紫依倒也没有过于扭捏,只是还有点儿害羞。
“那……那再来一回,好不好?”宇文昱的手又开始游移起来。
“……嗯。”声若蚊蝇地应和。
结果说是再来一回,愣是又要了两回,宇文昱才意犹未尽的喊水。
霍紫依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净的身、穿上的里衣,头一挨到枕头就沉沉睡去了。
宇文昱也累了,但还是有些恋恋不舍的搂着霍紫依又亲又抚。
方才与她欢|好时孟浪了些,好像说了不少粗鲁的话!
过去,为了振兴武安侯府,他多是与世家权贵来往,即便是勋贵之家的儿郎在人前也都“文质彬彬”。从年前他确定要追随十皇子去北疆后,就开始有意接触一些低品级的武官,结果他发现与这些被称为“莽夫”的人相处起来更畅快!
他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形迹看似放|浪形骸,但性情却是真!虽然他们在说女人的事上从不避讳,还会说哪家妓|馆的花娘屁股大、哪家的花娘胸能闷死人……他们放肆的谈论着那些以色侍人的女人们,却在酒过数巡后偶尔冒出一句“得回家了,不然婆娘又要闹”!
每到这个时候,大家就是哄笑,骂说这话的男人是孬种,怕老婆!可一说散了,却都急匆匆的回家了。
在霍紫依红润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宇文昱笑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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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上元节入宫是下午的事,不然依着霍紫依这一觉醒过来,多大的事都耽误了!
宇文昱早已起来,洗漱完毕吃了早饭后又出门去了。
预期中身体被拆散再重装的酸痛没有造访,但腰腿的确是酸得不大使上力,却也不至于瘫得起不来。
咬牙坐起身,腿|间的肿胀不适令霍紫依皱了皱眉。
“夫人醒了?”chuang帐外传来王嬷嬷的声音。
怎么不是夏果或夏实?霍紫依皱皱收,伸手撩开帐子。
“王嬷嬷?”声音有些沙哑和无力。
王嬷嬷笑米米的上前挂起帐子,“夏果去厨房看着给夫人备的吃食了,夏实在外间看着人准备今晚入宫要带的东西。”
原来如此,霍紫依点点头,“真是有劳嬷嬷了。”
“夫人这是哪里话,这是奴婢当做的事。”王嬷嬷走到桌案旁捧过来一个漆盘,里面摆着几个瓶瓶罐罐。
霍紫依有些好奇,看了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王嬷嬷把漆盘放到chuang边,自己也坐了下来。
“这是宫里医女研制的药膏,专为那些侍寝的妃嫔所用。”王嬷嬷打开一个蓝色的圆肚小瓷瓶,淡淡的花香飘了出来,“女子*,即便是男子体贴,那处也少不了受了创痛。为了令妃嫔们的私|处尽快愈合、能再承圣恩,医女们就制了这舒缓的药膏……”
“嬷嬷?”霍紫依大惊!
王嬷嬷是怎么知道自己昨晚才是初|夜?这应该只有她和宇文昱知道才是!
也许是看到霍紫依的惊讶,猜到她在想什么,王嬷嬷和善地一笑,“夫人忘了,奴婢在宫中也是呆过几年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经历过呢?”
霍紫依红唇紧抿,眸光锐利地望着王嬷嬷,这个老妇人本就是怀德公主的人,若是……不过,她也不怕什么了,现在她和宇文昱已经圆了房,只不过是之前欺骗了怀德公主而已!
“夫人且放心,奴婢不会跟公主说什么的。”王嬷嬷抬起霍紫依的手臂,将带着花香的药膏轻轻涂在红紫的肌肤上,“奴婢晓得,夫人与公主虽然在有些事上是有分歧,但目的却是相同的,为了昱哥儿与这武安侯府,为了已逝的驸马……奴婢也是不会乱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