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呼喊蓦然治病床响起,本就空旷的病房瞬间寂静。
“天儿!”陈福贵激动地扑了上去。
“我的儿啊,你可要了爹的老命喽……”
陆雄嘴巴大张,满脸的不可思议。
简简单单地拜了下祖宗牌位,竟然将两个将死之人给救了过来。
要说巧合,可从头到尾他都是见证者。
“宋牧阳,啊不,宋大师!”陆雄颤抖着抓住宋牧阳的手。
“你刚才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就摆个牌位这么简单?”
宋牧阳侧目,嘴角微扬。
“你就说那十万块花得值不值吧!”
不等陆雄说话,他便上前拍了下陈福贵的肩膀。
“老伯,听我一句,你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和陆老板没多大关系,关键可能在祖坟上。”
经历了刚才的事,陈福贵对宋牧阳深信不疑。
“小伙子,不,大师!还请指点迷津。”
“既然我已到此,便和你陈家缠了缘,自当有始有终,此事包在我身上。”
宋牧阳应了一句便对陆雄招了下手。
“在这之前,先了了陆老板和你家的事,否则因果纠缠对双方都不好。”
陈福贵扣着怀中的烟斗,有些不好意思。
“先前也是急昏了头,赔偿的事,陆老板就不必放在心上了。”
“那不行!”陆雄突然变得积极。
“所有的医疗费我全包,除了保险公司的赔偿,我外加三万!”
自家儿子捡回一条命,还有钱拿,陈福贵自然欢喜。
正说话间,刚才的护士带着几个大夫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
一行人刚到,便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刚被下了病危通知的陈天,此刻竟然恢复了意识。
陈福贵也不理他们,将医药费单塞给陆雄,背起陈天出了门。
经过医生之时,他还嘲讽了一句庸医。
……
陈福贵住的村子往东八九里,有一片山峦。
周遭蜿蜒曲折,重岩叠嶂,正好将一片颇为平坦的坡地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