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道:&ldo;外面有的是地方,偏到我屋里来坐。我跟你早不是夫妻了,凭什么叫你歇脚。&rdo;说归说,丢下他不管,径直走到里屋床上坐着,&ldo;生闷气&rdo;去了。
机会给的太明显了,季文烨怎可能识不破,跟着她的脚步追到卧房:&ldo;……映桥。&rdo;
&ldo;你不是答应不说话么,干嘛叫我名字。&rdo;瞟他一眼,低头玩手指。
映桥既然允许他进屋,便是肯原谅他了。文烨重新看到和好的曙光,嘴角不禁翘起,坐到她身边,硬拿过她的手展开看,柔声道:&ldo;上次去看我,把指甲染的颜色刮去了,怎么没重新染?是不是还等着去看我?&rdo;
她抽回手,撅嘴道:&ldo;我只是嫌麻烦罢了,才不是为了你。&rdo;
文烨满怀歉意的道:&ldo;我知道你在外面一个人不容易……你对我有情有义,我不该怀疑你。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生平第一次这么后悔。你冲我发脾气,是我应得的。&rdo;
&ldo;当然了,我跟你吵嘴,你就庆幸去吧,真不要你了,才懒得搭理你。&rdo;
文烨一听,欢喜的抱住她:&ldo;这么说你愿意回到我身边了?&rdo;
&ldo;才没有,我打算再折磨你一段日子,免得你不珍惜我。&rdo;
他终于能松一口气了,她果然只是在耍性子惩罚他而已,并非真的打算离开:&ldo;我已经够痛苦了,牢狱之灾,你又这么对我,好映桥,你体谅体谅我,别再跟我生气了。&rdo;
她一蹙眉:&ldo;我哪里不体谅你了,我不体谅你,现在还能允许你抱着我?&rdo;把脸扭开:&ldo;算了,你根本没反省,还觉得我对你刻薄了,你快走吧,等你想好了再来。&rdo;
文烨忙摇头:&ldo;没觉得你刻薄我了,在驿站听说我着急回京城,你便连夜赶路,这般为我着想,怎么能说刻薄呢。&rdo;好声好气的问道:&ldo;别让我走了,我在这里反省好不好?便于你及时查验我反省的情况。&rdo;
她撇嘴:&ldo;不行,快走。&rdo;
他心酸,怕再惹她生气,慢慢起身:&ldo;……那……我走了?&rdo;他打算走到门口,再根据她的表情判断是不是转身回来继续纠缠她。
&ldo;走吧。&rdo;
文烨觉得腰带一动,低头见她拽住了他的玉佩。
她明眸含笑,朝屋外嘟嘟嘴:&ldo;快走吧。&rdo;但手却不松开。
文烨愣了愣,见她眼波流转,甚是娇俏,遂即明白她是在和自己嬉闹。他低头动手解腰带:&ldo;好吧,你不放手,这条腰带解给你。&rdo;扔了腰带给她,却继续脱袍子:&ldo;都给你要不要?&rdo;
她往床里挪身子,笑道:&ldo;青天白日的,你要干什么?&rdo;
文烨脱去外袍,跪在床上解中衣的绊带:&ldo;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rdo;说完,合身扑到映桥身上,压着她轻吻。她把脸扭到一边,佯装生气的道:&ldo;又想欺负我?&rdo;
他见事成一半了,再接再厉的缠她:&ldo;不是欺负你,想疼疼你。&rdo;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ldo;你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别再气我了。&rdo;
&ldo;你又不是老弱病残,气气你有什么受不住的?&rdo;
文烨拔掉她发髻上的簪子和步摇,丢在一旁,为亲热做准备。映桥虽然撅着嘴一脸不满,但也没抵抗他的亲近,他抓住机会,一口气将她剥了个干净。谁知眼看大功告成,她却突然如梦初醒一般的推开他:&ldo;不行,咱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我不想这样。&rdo;说着,便要坐起来。
他见大事不好,忙从身后抱住她,把她搂在怀里:&ldo;谁说不是夫妻了,休书是假的,你心里清楚。我除了你之外,不可能有别的妻子,你不要我,我下半辈子只能孤单一个人了。&rdo;
&ldo;……&rdo;映桥心里一动,不免心酸起来。
趁她心软不反抗的时候,吻住她的唇,探舌进去交缠。月余未沾情事,此时情火烈烈,映桥身子软下来,酸软无力,推他亦推不开,肌肤相亲,身上和心里都热的像有一团火。她还有些干涩,让他进入后,进出刮得微微发痛,却顾不得那么多了,被他占有才能消灭炽热的情焰。
这世上恐怕不会有人比季文烨更爱她了,连情事上也顾及她。
所以被他误会了,才更觉得伤心,映桥眼底渐渐涌出泪光,侧过脸不看他,啜泣声和呻吟声融合在一起,更加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