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烨配合她,装作很疼的样子:&ldo;别打了。&rdo;
她咯咯笑倒在他怀里,这时鼻子发痒,侧过脸小声打了个喷嚏。她便坐起来拽衣裳,撅嘴道:&ldo;光顾着跟你闹,连衣裳都忘了穿了。&rdo;
她是他的小娇妻,一举一动都透着娇俏,文烨只觉得她做什么都喜欢的紧,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揣在怀里。他替她把肚兜捡起来,温柔的给她系好,眸底满满的爱意。
两人穿好衣裳,映桥拿着手镜整理发髻,见没有散乱,简单捋了捋。文烨对着屋里的穿衣镜,理了理衣裳,和进门时没有任何变化,根本看不出他曾脱衣亲热过。
他仔细打量屋内:&ldo;你把东西都放在你这屋了……也好,放在眼皮子底下看好了。&rdo;
映桥笑问道:&ldo;你还缺不缺钱了?&rdo;
&ldo;我就算说缺银子,在你这里也讨不到好处啊。&rdo;
她摆摆手,笑道:&ldo;别这么说呀,我还是很大方的,比起当年压榨我的某人,我仁慈多了。某人那可是看病喝粥都要记账的。&rdo;
&ldo;……&rdo;某人咳嗽了两声:&ldo;主人对丫鬟和丈夫对妻子,自然不一样。&rdo;
映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撒娇道:&ldo;文烨,你晚上翻墙来见我吧,我舍不得你走。&rdo;
于是他很认真的考虑起来:&ldo;……那你得给我留屋门,进院子倒不难,难的是见到你。&rdo;
这时就听忆夏又来了,敲门道:&ldo;老爷说留姑爷在家吃饭,如果小姐和姑爷有没说完的话,可以到饭桌上说。&rdo;
映桥道:&ldo;知道了,告诉老爷,就说我们去见他。&rdo;吩咐完忆夏,她踮起脚尖搂着丈夫的脖子,小心叮咛:&ldo;一会别跟我太亲近,对我若即若离。得叫我爹知道,你是医我的药。&rdo;
他记起一件事,暗暗咧嘴:&ldo;虽然觉得你爹罪有应得,但我要是要道歉,不该打他。不过打的不重,没打中要害,我可以保证。&rdo;
&ldo;啊?&rdo;她晃了晃小拳头:&ldo;你打我爹了?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他告诉我你外嫁了,我有点生气……&rdo;
&ldo;哪有你这样的!&rdo;映桥捶他肩膀:&ldo;不许动粗,你要好好道歉才行。&rdo;
&ldo;你一边说不许动粗,一边打我……&rdo;文烨挑起一边眉毛瞥她。
她眯眼,遂即伸出手去搔他腋下:&ldo;那就这样报复你好了。&rdo;
文烨笑着往屋外躲:&ldo;快别闹了,不是说要若即若离吗?听到咱们笑闹,还以为已经和好了。&rdo;
&ldo;那你别笑不就好了么!&rdo;她笑道,和他打打闹闹的出了屋门。
出了门,两人倒是有默契,都规规矩矩的垂下手,装作什么都发生一样往正屋走去。到了正屋门口,季文烨趁丫鬟不注意,在映桥脸上摸了一把,朝她抿嘴笑,眼睛眯成一道fèng。
映桥一撅嘴,示意他别动手动脚的,先进了屋。
云成源早等在屋里,见了女儿和女婿两个人分别走进来,似乎没有重修于好,不禁把心提了起来:&ldo;这……你们谈的怎么样了?&rdo;
映桥道:&ldo;破镜难圆,缘分走到尽头,没什么好谈的。&rdo;
虽然知道妻子说的是假话,但季文烨的心还是猛地绷紧了。他先躬身对云成源作揖:&ldo;那日我不该动粗,还请月张大人恕罪。&rdo;
云成源当时的确疼了一阵,但过后没留下什么症状:&ldo;……呃……罢了,罢了,我不要紧。&rdo;
既然对方原谅他了,季文烨便挺直腰瞅映桥:&ldo;娘子,我不该听信谗言冤枉你,这也是我错了。岳父在这里,我当着他的面给你请罪,你就原谅我吧。&rdo;
映桥拧过身子,拿眼睛睃他:&ldo;谗言?谁给你进的谗言,总不会是我爹吧。&rdo;
云成源见罪状要扣到自己头上,忙道:&ldo;不、不是我,是谁?文烨,你快说是谁?&rdo;
&ldo;是秋霜那丫鬟说你小产了,我信了她的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