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祖心里暗想:别看薛仁贵病成这个样子,还真有劲,怪不得我徒儿不是他们父子的对
手,今天贫道也得留神,不然也要阵前吃亏。想到这,他不敢跟薛仁贵比力气了,用巧
招招架,把杈条杖抡开上下翻飞,挂定风声,跟薛仁贵战在一块儿。
程咬金在后头观敌市阵,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几个月来,薛仁贵病倒又起来,起
来又病倒,大口吐血。现在两军阵可是玩儿命的买卖,力气要不佳是非败不可,所以他
替薛仁贵担心。他吩咐摇旗呐喊,为元帅擂鼓助威。霎时鼓声大振,旗幡招展,有这种
声势,薛仁贵抖擞精神与扭头祖大战三十回合,未分胜败。
敌阵中杨凡手提大刀,也为师父观阵,一看师父赢不了薛仁贵,心说这姓薛的好厉
害,事到如今他还趴不下,眼睛一转有了意:“恩师你先回来,弟子有话要说。”扭头
祖听到杨凡的喊叫,虚晃一刀,刷拉一拨马回归本队:“徒儿,你这是何意?”“师父
你别着急。要讲究真杀实战,你我师徒都不是他的对手,何不用巧计赢他。咱们如此这
般,这般如此。”“无量天尊。妙计妙计。”
杨凡双脚点镫一催马,到了薛仁贵面前:“薛大帅认识我杨凡吗?”此时薛仁贵双
手托戟呼呼地喘粗气,他一看杨凡过来,就问:
“杨大帅你有何事,难道说要与薛某大战不成?”“非也,薛大帅还记得数日前你
我就在这地方打手击掌说过的话吗?你要把阵打破我们献关投降;你们要破不了大阵,
就得献降书投降。你跟我打那赌还算不算,儿还敢不敢破我的白虎阵?”薛仁贵一笑:
“杨帅,薛某并没忘。不过咱们有话在先,破阵并没期限,对不对?”“对呀,是这么
讲的。”“今天你没提出来,所以我没来打阵。如果杨大帅非以白虎阵赌斗输赢,薛某
奉陪,我一定话符前言。”“好。不愧是英雄。既然如此你随某来。”杨凡跟师父一使
眼色,带领兵奔白虎山去了。
薛仁贵回归本队,见着程咬金把这事一说,老程把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一样:“仁贵
呀,我们对大阵心中无数,怎么能贸然进兵呢!听我的话,咱先收兵回营,另作商议。”
“老人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如白染皂,板上钉钉。刚才我已经答应了,必定
得话符前言,万无更改之理。您在山外给我助阵,我一定要进去看个短长。”“仁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