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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呸，说什么像银行那样有钱。只有三十万元，三人分一个人只得十万，顶个屁用。&rdo;

&ldo;那个老太婆要是参加过人寿保险的话，受益人会感谢我们，说我们杀得好吧！&rdo;

大山和神冈嘟哝着说。

&ldo;讨厌！现在没办法了。十万元，也比没有强。你这个笨蛋压根儿就没有发牢骚的资格。&rdo;

宫下着急了，他比其他二人还难受。对姐姐夸下了&ldo;一举功成的话，就可以一辈子过安闲日子&rdo;的海口，结果却闹成了这个样子。而且，还杀死了一个没有必要杀死的老太婆。

为十万元钱被追究杀人罪，怎么算这笔账也不划算。为了免遭更大的损失，绝对不能被逮捕。

车子开到什么地方了也不很清楚。总之，要顺着黑暗的小路开得离老太婆的家远些。

从朋友那里借来的这辆破旧的皇冠车，全身都发出哀嚎般地行驶着。轮胎磨平了，零件磨损严重，发动机像食物中毒的肚子那样发出奇怪的呻吟声，刹车也不灵。

勉强开着这辆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抛锚的汽车，尽量逃得离老太婆的家远点儿。

&ldo;哎呀！&rdo;

大山突然女声女气地叫喊道。

&ldo;怎么啦？&rdo;

&ldo;有一只猫。&rdo;

&ldo;猫？&rdo;

&ldo;老太婆家的猫不知什么时候钻到车里来了。&rdo;

猫好像是躺在后排座位的地上睡了一觉。现在睡醒了，小毛球般的身体亲昵地在大山的脚下磨蹭，并频繁地发出叫声。

&ldo;我讨厌它，扔出去！&rdo;

宫下下了命令。

&ldo;怪可怜的。&rdo;

&ldo;什么怪可怜的，说不定是老太婆阴魂附体呢！&rdo;

&ldo;喂，别扔。&rdo;

后座上的二人这样叫喊的时候，汽车从胡同开到了大道上。注意力都集中在猫身上，驾驶疏忽了，差点和从这里通过的宝马牌轿车撞在一起。用力踩刹车踏板，车才停了下来。保险杠擦了一下，反正是辆旧车，没有什么。

宝马车车窗开了，一个年轻男子说了声&ldo;注意点儿&rdo;。副司机座上坐着一个长发美女。

&ldo;你小子坐着宝马车和女人玩得倒挺美，出来！&rdo;

宫下叫喊着，走下皇冠车，用脚踢着宝马车车身，神冈和大山也学宫下的样儿。宝马牌轿车里边，副司机座上的女人紧紧抓住男的。在黑暗的住宅区，树木浓密的住宅里边没有灯光，静寂无声。也没有车辆通行。

&ldo;轮奸她！&rdo;

神冈瞪着眯缝眼说。得到这样一个长发美女，是他的梦想。

&ldo;不出来就将车窗砸碎！&rdo;

大山威胁说。